和你说什么了?”
什么“净身出户,底裤不剩”的?
“他给了我两张钢琴演奏会的门票。”江徵明显会错了问题的重点,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的入场票:“说是感谢我的。”
盛霁松看了一眼,了然:“能看这场演奏会的都不是普通人。”
“我是不是还不够格?”江徵明白上流阶层这些潜藏的规则,他担忧地问。
“如果你只是十处出来的没有家世背景的普通人,即使有票也进不去的。”
盛霁松等他面露失落时,才接着说:“不过你现在是我的特助,他们不敢拦你。”
“那太好了。”江徵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很快又陷入烦恼:“可是两张票,我只有一个人。”
盛霁松假装咳了两声,成功让某只O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了:“盛先生,能陪我去吗?”
前排的司机:“.........”太明目张胆了!!成何体统!!秘书处禁止职场暧昧!!盛家禁止跨阶层恋爱!!快把他开除!!开除!!
“咳咳——”盛霁松装模作样,大义凛然:“你立了功,按理说是要给你奖励的,既然你邀请了,我就勉为其难答应,顺便许你两天假。”
司机:“............”
江徵高兴地欢呼,盛霁松以为他在为自己给的“奖励”而高兴,只有江徵知道自己真正在高兴什么。
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手中的两张票作为钥匙,打开昼南高层的人脉圈。
音乐会定在七天后的周六晚上。
入场时,票是江徵递过去的,工作人员是看到盛霁松后才免了对江徵身份上的询问,毕恭毕敬地请他们入场。
这两张票是VIP票,座位是全场中心的位置,视觉听觉都能得到最好的保障。
江徵等盛霁松落座后,自己才跟着坐下,在演奏会正式开始之前,有不少人认出盛霁松,并对江徵投射注视的目光。
这些目光没有恶意,纯粹就是在打量,准确地说是评估,评估江徵的外貌,评估他的举止和气质。
他们没能挑出任何缺点,因此没有滋生出让人尴尬的问题。
江徵觉得奇怪,他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入场票,这才发现,他和盛霁松坐的居然是情侣座!
整个音乐厅,情侣座只设了一个,难怪会成为全场的焦点!
盛霁松似乎早猜到了:“靳流深自从追到季暖后就一直定的情侣座。”
“.....”江徵问:“你早知道了?”他低声说:“那,他们是不是误会了?”
“你很怕和我闹这种误会吗?”
“盛先生,我需要为你的名声着想。”
盛霁松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有趣,他告诉江徵:“我并不需要那些人口中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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