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霁松也放下筷子,提议道:“去花园散散步?”
“???”顾韫再次确认:“你要跟我散步?”
“婚后我还没好好陪过你,我们可以聊聊天说说话。”
“......我跟你可没什么好聊的!”
“哎,不要这么早下定论,你要实在想离婚,可以借此机会跟我讨价还价,说不定,我当真愿意净身出户呢?”
“......”
顾韫觉得他今天的表现十分古怪,又看不透究竟是哪里怪。
盛家的花园把盛家的别墅四面包围了,冬天,院子里也开着五颜六色的花,都是人工干预的反季节品种,其中有几株单价在十万上下,掉一片花瓣能抵得上家仆一个月工资。
从门口走下楼梯时,盛霁松忽然扶了顾韫一把,顾韫吓一跳:“你干嘛?”
“不是怀宝宝了吗?事事都要小心。来,我扶着你。”
“........”
“你很期待和我有个宝宝?”
盛霁松故意说:“当然。”
“........”顾韫甩开他的手,从第三级台阶直接跃到平地,盛霁松抓都来不及,落地后,顾韫拍拍自己的肚子,似乎在炫耀什么。
盛霁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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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吧,孩子闹掉了,你可别哭。”
根本没有什么宝宝,顾韫有恃无恐,倒是被迎面的冷风吹了个猝不及防。
盛霁松走到一丛玫瑰前,随便摘下一朵价值上万的花骨朵:“婚礼上的玫瑰就是从家里摘走的。”
他说的是小半年前和顾韫的婚礼。
“但是这些花,我是为江徵种的。”
顾韫:“你又想说我抢了江徵的东西?”
盛霁松目光沉静,没有前几日那样容易激动,动不动吐血三升。
但他回的话,却险些让顾韫吐血三升!
“江徵已经是过去式,你要喜欢,这些玫瑰就都是你的。盛家有最好的温室培养系统,这些花,你想让它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这是江徵都没有的权利。”
江徵都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人从得知自己死讯到彻底走出来,只用了6天。
生前是他赢了顾韫,死后,却是顾韫赢了他。
盛霁松把玫瑰递过来,火上添油:“你喜欢吗?”
“......”
喜欢你个绿松松!
顾韫一把接过玫瑰花,暴力地扯掉花瓣,朝盛霁松脸上砸过去,无异于砸了几万块现金过去。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给自己的失控找了个粗陋的理由:“我不要二手礼物。”
其实这个礼物,两次都送给了同一个人,但江徵清楚,盛霁松第二次想送的人是顾韫。
直到跑进卧室,江徵才敢抬手抹掉摇摇欲坠的眼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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