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给了他一点底气,他试图做第一个“尝蛋糕的人”:“就不能让我先尝尝吗?”
“蛋糕都已经成形了,你一碰就不美观了。”江徵故意逗他:“你想吃怎么不早说啊?”
“我,我说了啊!”
“你说了吗?”江小徵揉揉自己的耳朵:“我好像没听见?”
“.......”
你不是好像没听见,你是故意没听见。
盛霁松的视线忽然被桌上的玻璃碗吸引过去,那里面还剩了点奶油。
他走上前,挖了一勺奶油放进口中——果真是江徵才能调出来的味道。
其实他已经认定眼前的顾韫是重生的江徵,并不需要多余的证据再证明什么,但这样微小的细节每多一个,他就多一分小徵真正回到自己身边的实感。哪怕再匪夷所思,也是真实发生了。
江徵看他捧着玻璃碗把那点奶油当琼浆玉露一样送进嘴里,还恨不得把碗都舔干净,倒像是自己把他饿坏了一样。
盛霁松对甜食一向不热爱,奶油这种东西,干吃是很容易腻的,结合之前手机里的霸总和眼前这幕,江徵确信,盛霁松这三年是真地改变了许多,似乎更接地气了些,不再高高在上,反而有些傻乎乎的,让人想揉头,不过他没他高,也懒得在这种时候跟他示好。
陆执墨因为事务缠身,只有中午的时间能拿来过个草率的生日,顾韫这才掐着点做了个新鲜蛋糕,等蛋糕做好,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他上楼洗了个澡,换上昨晚挑好的府绸衬衫,往外套了一件蓝色羊毛绉绸大衣。其实并没有精心打扮,只是这衣服往顾韫身上一穿,就不是衣服给他加成了,而是他让这些高定显得更加贵气。
盛霁松从前只觉得顾韫长得能看,现在戴了个“江徵滤镜”,才真正拿正眼审视这副皮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确实如三个月前夜北媒体所报道的那样“娶走了夜北盟的门面”,这一说法丝毫不夸张。
可惜过分好看于患得患失的他而言更像是一种危险信号,激起他“护食”的欲望。
“你刚刚说,我可以一起去?”怕宝贝被人觊觎上的盛某人厚着脸皮道:“那我跟你一块儿。”
顾韫无可无不可:“随你。”
陆执墨在昼南的住处离盛家也只隔了两条街。
下车时,盛霁松主动替小徵提着蛋糕,并不是想给姓陆的示好,只是不想累着江徵,毕竟这蛋糕有点分量。
远远地就能看见陆执墨候在门口等着。
顾韫原本和盛霁松步调一致,见了陆执墨,立即加快脚步,把盛某人抛在后面。
能让陆执墨亲自候在外面等的也只有顾韫,见他不仅肯来,还一路小跑,似乎很期待和自己见面,他不知多高兴,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顾韫跑到他面前后,居然主动抱住了他,还喊他“陆大哥”。
他又惊又喜,以为自己听错了:“小韫...你喊我什么?”
顾韫特意等盛霁松走近了,才朗声重复:“陆大哥!”
陆执墨眉眼舒展,嘴角上扬:“从前哄你喊都不愿意,这回怎么肯了?”
江徵心道:从前不喊是觉得没意思,但是当着盛霁松的面喊,这三个字就变得暧昧多义了,至于怎么个多义法,由着这两人去猜好了。
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个渣O,重活一回,也体验一下渣别人的快感。
他还是给了陆执墨一个解释:“你生日嘛,我想让你高兴。”
陆执墨喜笑颜开:“谢谢小韫,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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