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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霁松岂会不知这个流氓道理,他抱住顾韫,急切地解释:“陆执墨他摸你的腰,我看不下去!”

江徵心道,原来是为了这个,他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跟他的婚约还没有解除,某种意义上,他的权利跟你是一样的!”

盛霁松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在我心里,陆执墨的分量比你重!”

“他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醒来这三年,是他陪我复健练琴,而你呢,你什么都没做,就是仗着我年少无知喜欢了你几年,你就以为自己有资本跟他比了吗?”

盛霁松大为受伤:“我现在可以弥补。”

“不需要!我这三年的病痛就是你带来的!”脱口而出的这一句,直接让盛霁松脸色白了白,江徵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推开盛霁松,想逃。

盛霁松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笃定地:“你不喜欢钢琴,陆执墨是在逼你。”

“...你少自以为是了。”江徵甩开他的手,其实完全被说中了。

他占据了顾韫的身体,被顾韫的生活圈所包围,就必然要去顺应这个圈子,去学这些自己并不擅长也不感兴趣的艺术,即使旁人都看得出来顾少爷的艺术天才人设早就被四年前那一枪崩得一塌糊涂,但总有人对他怀有不懈的期许,比如顾韫的父母,比如陆执墨。

而这些人,恰恰是真心待他好的,江徵不想让他们失望,毕竟这些爱与期许是他重生前从未得到过的,或者说,他曾经以为自己得到了,在坠海的那一刻,一切又都幻灭了。

盛霁松给不了的东西,他只好去向别人要,毕竟这人在自己这里已经不算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存在了。

但他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他不喜欢这些东西,琴谱比密码本还难看懂,芭蕾比散打还要费体力,简直能要他半条命。

他不知道盛霁松什么时候看穿了自己。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江徵笃定除了重生者本人,这个世界没人会信这么荒诞的事儿,因此没有丝毫危机感。

他真正生气的是,盛霁松毁了陆执墨的生日。

上次,他还毁了季暖家的满月宴。

总之这个人就是在给他在乎的所有人添堵!

新仇旧账一并算,江徵是真地开始嫌弃这棵烂树了!

他亲自和陆执墨道歉,陆执墨刚刚偷着围观完两人的争执,多少有点幸灾乐祸,毁掉一个平平无奇的生日来让小韫讨厌盛霁松,这算得上他收到的最舒心的礼物,他大方地原谅了盛霁松,在顾韫面前做了个宽宏大量的好人。

宴会提前结束,顾韫从屋里出来时,刚好撞见刚刚吹唢呐的小号手,他拦住对方,逼问之下才知,刚刚那两声唢呐,居然值20万。

有钱没地方花,说的就是这头猪吧!

盛霁松已经亲自开了车门等他上车,顾韫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坐进了副驾驶。

某人也跟着坐进驾驶座,他偷偷瞄了一眼气鼓鼓的糯米糍,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肯回家就行,他要是蹦出一句“我要住在陆家”那才是要命!

盛霁松:“我开车了。”

“......”顾韫看向车窗外,知道这人纯属没话找话想找台阶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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