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没发现,我前几天折去酒店的草丛里,想把那枚扔了的婚戒找回来,结果抓了一手泥,什么都没找到。”
“...我丢了好多东西,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
江徵晕迷间,只觉得有道如泣如诉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嗡嗡嗡地响,但他听不清内容,知道说话的人在哭,但又不知道他在忏悔什么,只觉得吵闹。
街上的事情闹得大了,医院大门外围了许多记者,他们虽然进不来,却都举着摄影机朝医院内部拍,宋至不清楚他们的设备型号,只知道要防着远程摄影,便让人就近找了几个摄影棚的大灯,架在记者的正面,干扰摄影机运行,这样就算真的拍到什么画面,也会因为过度曝光而失去信息价值。
他又接到了许多电话,其中一个汇报的内容是,那个扔石头的男孩的父母来求饶,问问能不能留情,毕竟还是个孩子。
宋至知道盛霁松说一不二,更何况这回伤的还是他的爱人,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直接回说照原指令执行。
“他还是个孩子”这种道德陷阱,宋至不会替盛先生踩。
他又陆陆续续替盛霁松挡掉了个别上级的质问电话,这其中大部分人都不被盛家放在眼里,惟有欧阳氏还留有一点存在感。
欧阳宏亲自在电话里要求盛霁松现在就去给他个交代,说的义正言辞:“身居要职的秘书长当众杀人,还被那么多人看见了,不追究怎么给民众交代!”
宋至拿不了这个主意,只能小心翼翼地敲开病房的门,将王储的意思如实转达。
盛霁松头也不回地答:“你转告欧阳宏,顾韫最好没事,否则这件事背后的谋划者一定会死得比今天那群人还难看!”
宋至清楚这里头的利害关系,派人当街暗杀的谋划者大概率和王储本人划等号,毕竟没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针对顾韫,派去暗杀的这伙人应该是皇室内部的精锐高手,20个人,17个死,3个重伤被军部活抓,难怪欧阳宏会如此愤怒,看着是狗急跳墙了。
贼喊抓贼固然可耻,但现在还没有完全撕破脸,宋至多考虑了一层:“如果他亲自到医院呢?”
盛霁松:“那就让他滚!”
像是要喷火的一声怒吼直接让江徵从混沌中惊醒,他睁开眼,先是觉得头疼,紧接着,那道喷火的声音像被水浇灭一般,又变得柔和多情:“宝宝,你醒了?”
“.........”
江徵还有些晕乎,只能辨认出这是医院,而且喻嚣不在,盛霁松喊他“宝宝”...
他下意识摸上肚子,不知道他究竟在意的是哪个“宝宝”。
如果是肚子里这个,那这人就是喊了个寂寞。
正文 “你承认你姓江了?”
宋至识趣地退出病房,不做电灯泡。
顾韫盯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看了一会儿,晕倒之前的记忆一件件回涌,脸上的茫然褪去,转为沉重。
“今天街上这些事,都是冲我一个人来的。”他说:“他们知道我会单独去参加陆执墨的生日,请柬送到盛家被你回绝时,应该就被这群人盯上了,你身边是不是被安插了眼线?”
在苏醒后短短五分钟内就能逻辑清晰地分析出事件的关键所在,这份敏锐和胆识不经过特殊训练不可能拥有。
盛霁松:“问题应该不在盛家,江...江徵离开后,盛家上下我都调查过一遍,背景存疑的都赶出去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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