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韫倒是要看看他在卖什么关子。
坐进车里后,他一眼就认出司机是个眼熟的,那司机也算憨厚,见顾韫一直盯着自己瞧,还打趣道莫非是自己长得太帅了。
顾韫:“.........”
他不经意地一提:“你是不是到过盛家。”
司机:“您还记着呢,下暴雨那天晚上,确实是我把盛先生送回来的,他总不能让坦克开到市区呀!”
“盛先生?你还称呼他盛先生?”顾韫反问道:“他不是犯了重罪吗?你还这么尊称他呀?”
“额哈哈哈哈哈。”司机打了个哈哈,不敢再接话了。
一行人顺利到了机场,比预期的时间要早了二十分钟。
顾长临发现顾韫的体温又有飙高的趋势,因此坚决让他在暖气开足的车里等着,但顾韫趁他去找陆执墨的空档,不仅偷偷下车,还溜到宋至身边,宋至正在给烟点火,一见顾韫过来,立刻把刚点燃的烟掐灭了,并且用手隔空扇了扇,企图把烟味扇走。
江徵讨厌烟味,盛霁松这三年不仅戒了烟,还勒令下属不能在他面前碰烟,但在某一天,他忽然下令,对着顾韫也不准抽烟,宋至可不敢踩雷。
顾韫开门见山:“你告诉我,是不是盛霁松派你来的。”这甚至不是个问句。
“...不是,真地只是凑巧路过。”宋至也试图打哈哈:“盛霁松现在自身难保了,哪还调得动我?”
“我不信。”顾韫跟他一起靠到车的一侧上,他看了一眼宋至制服上的军衔,问:“我记得你从前是他的得力心腹,这三年过去,怎么还是个少尉?他没有提拔你吗?”
“这是因为我犯了错,被罚的。”宋至带着自责垂下眼眸。
“我真好奇,是什么错让你的军衔原地不动三年。”同样是三年,曾经和他一条水平线的人早就晋升好几级,“原地不动”的说法还是好听的,其实应该说是落后别人一大截了。
“顾先生,你知道江徵吗?”宋至抬眼,看向顾韫,自问自答:“你应该还记得这个人。”
顾韫:“你想说什么?”
宋至:“江徵是贵盟派来的间谍,他是唯一一个能潜进盛霁松身边的人。有一段时间,我一度以为江徵会抢走我的位置,成为盛先生最信任的心腹。显然,我是多虑了,盛霁松没把江徵当成普通助理看,江徵也没把盛霁松当成效忠的唯一对象。”
“三年前,也是这么一个冬天,盛霁松决定处理掉这个隐患。”
顾韫自嘲道:“所以那晚,他和欧阳宏一起一人给了江徵一枪,也算是个盛大的死刑。”
“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宋至道:“但那晚,王储的出现是个意外,打进江徵腹部的那一枪出自欧阳宏,江徵坠海时,血水都是从肚子里涌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坠海后是什么情形?”
“因为我当时就在崖底。”宋至回忆道:“所谓的死刑,本该是盛霁松为他设计的金蝉脱壳。”
“三年前,江徵的真实身份随着他名义上的父亲江源的暴露而浮出水面,当时还算有点实权的欧阳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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