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临浑身一凛:“难道是你做的?”至今,无人知晓绞刑台上死的是什么人,夜北的情报组织在这件事上就跟废了一样。
盛霁松拍了拍顾长临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见多识广的顾教授难掩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盛霁松,他一度以为这个因为江徵被他拿捏在手中耍了三年的alpha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此刻他才知,自己这个想法错得有多离谱。
“现在您能相信,我有能力照顾好小韫了吧?”
顾长临不得不信,许久,他才缓过神来,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江徵?你能彻底放下他?还是跟之前一样,明面上对顾韫好,心里却始终装着另一个人?”
盛霁松:“以后没有‘江徵’,只有‘顾韫’。”
这个答案直截了当,让人不得不信。
不得不信这个曾为江徵疯魔三年的男人确实移情别恋爱上了顾韫。
虽然这对死去的江徵而言极不公平,甚至是可悲的。
但顾长临却觉得这一切合该如此。顾韫本就不比江徵差,盛霁松相处之后爱上小韫而抛弃江徵也算合情合理。
他只关心顾韫的幸福,无关紧要的人还不足以让他付出多余的同情。
他接下了盛霁松手中的茶杯,茶入口时,还是温的。
他永远不会意识到,盛霁松这句话应该反着听:
以后没有顾韫,只有江徵。
正文 只能说是处处是破绽
顾长临没有再多做为难,虽然他很想等顾韫醒来问问他是怎么想的,但在夜北的身份不允许他在昼南的军事基地多做逗留,只好让盛霁松转告顾韫,睡醒了给他打个电话,去留由顾韫自己定。
盛霁松亲自送他下楼,顾长临受不了他这般殷勤狗腿的姿态,挥手让他滚去照看顾韫,他还需要点时间才能接受家中金白菜真地被外盟的野猪拱走的既成事实。
虽然这头猪是拿着结婚证拱的。
盛霁松喜滋滋地回到卧室,刚打开门,一阵毛茸茸的“小旋风”自他眼前刮到了床上——趴在门口偷听的江小徵一个箭步冲上了床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住了,虽然行动快速,但还是被某人捕捉到了残影。
他上前剥开被角,只见江徵闭紧了眼睛,睫毛乱颤,嘴角忍不住上扬。
盛霁松把手钻进被窝,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我的糯米糍还会装睡了?”
才挠了两下,江徵就没忍住笑场了。
盛霁松看他眼睛弯弯,也跟着笑:“什么时候醒的?”
“就刚刚。”江徵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点鼻音:“爸爸进屋时我就醒了,怕他问太多才装睡。”
“嗯~所以他把难题都抛给我了。”
“我看你应付得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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