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圆睁,下身失禁,丑态百出。”
“平日父慈子孝的欧阳宏,就趁着这个空档,从宫殿的狗洞跑走了,他在外面还有些势力,才苟活至今。”
“所以联盟内部动乱,是你和欧阳宏两方人马对峙的结果?”江徵大胆猜测,难怪夜北特情处埋在皇室的眼线都废了,欧阳宏没有这个本领。
盛霁松可太有了,他甚至都怀疑那些“前同事”已经身首异处。
“他们没死。”盛霁松知道小徵在想什么:“他们与你同出一源,我怕里面有你的朋友,就没要他们的命,先关着,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人质。”
“老国王挂在绞刑台上,就是个诱饵,所有想保留皇家体面的人,只要踏进绞刑台,就会遭到埋伏,死的死,降的降,欧阳宏阵营里没多少人了,逼他现身,只是时间问题。”
他冷笑一声,极尽鄙夷:“他这几日狗急跳墙,派人来袭击基地,简直是明晃晃地找死。”
江徵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盛霁松对欧阳氏的恨意,一想到这些恨意或多或少起源于自己,他很难不动容,毕竟这个男人,曾经是以效忠昼南为信仰的,如今全然颠倒,所谓的信仰已经被他亲手挂上绞刑台“曝尸”。
“那第二件事呢?”他问。
“第二件事,我告诉顾长临。”
盛霁松温柔地亲吻江徵的额头:
“你将与我共有昼南。”
正文 还给他
外面的枪声此起彼伏,没有停歇的意思。
江徵原本想睡,这会儿也被吵得静不下心。盛霁松有些内疚,这就是他之前一定要把江徵还给顾家的原因,现阶段,小徵在自己身边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诶。每晚都这么吵吗?”江徵掀开被子坐起来,似乎有些烦躁。
盛霁松让飞棘开了灯,而后从地毯上把毛茸茸的睡衣捡起来,裹到江徵身上,提议道:“要不先回夜北小住一段时间?等这件事彻底结束了,我去接你。”
江徵不应答,穿了衣服就直接下床,扶着酸痛的腰推开门走到阳台外,一眼望去,树林里有几大撮汇集在一起的亮光,哨岗上的兵正在火力压制,以往只开一两枪就能吓退这些人,今晚的情形却不同。
与此同时,盛霁松也接到了下级的汇报。
“欧阳宏混在那群人里。”他把飞棘塞进江徵耳朵里:“应该是狗急跳墙,想搞大规模夜袭,你进屋,别出来,飞棘会保护你。”
江徵可不想缩在后方被保护:“我跟你一块儿应对。”
盛霁松显然不会答应,江徵只好提醒他:“我好歹是受过训练的,别把我想得太弱。”
他抱住了某人的胳膊,大有不让跟着就做一颗牛皮糖黏在他身上,盛霁松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
他给江徵裹了一条围巾,而后牵着他走出小房子,基地内部已经有人在来来回回的穿梭,虽然是应对突发情况,却不见慌乱,从上级命令下达到下级各部执行,每一道程序都有条不紊。
树林环绕基地外沿,只要做好防守,内部基本安全。
盛霁松带着江徵来到了基地的观景台,观景台高12米,上可观星,下可俯瞰整片基地,和平时用于观景,战乱时用于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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