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客伸手揉了下叶墟的头,“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叶墟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我要欺负他!”
林溪客还以为会出多大的事,这么看来叶墟其实对沈清歌还是有感情的,没说见到沈清歌就跑得远远的。他放下心来,拍了拍叶墟的背:“赶紧上去收拾收拾睡觉吧。”
叶墟听话的和两人说了再见,就进了电梯。
宁燃招呼林溪客上了车,车子刚发动,宁燃便八卦地问了句:“你们刚才说的沈教授是沈清歌吗?”
林溪客也不避讳这件事,就把沈清歌和叶墟前世今生的经历简短地告诉了宁燃。宁燃听后想法和林溪客一样,沈清歌和叶墟都对对方有感情,而且当年沈清歌也非主观上要辜负叶墟,和好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家。天色不早了,洗漱完就差不多该睡了。
窗外,黑色的夜密不透风,看不到一点星子。林溪客照例拉上窗帘,关了卧室里的主灯,开了昏黄的床头灯。宁燃戴着眼镜,他习惯性睡前看点东西。书刊杂志,娱乐新闻,直播视频,他什么都看,什么都好,只觉得这样就不会失了和世界的联系。
这些天宁燃对林溪客千依百顺,林溪客自然也生了些小性子。他想和宁燃闹着玩,伸手就遮住了宁燃的书,盖住了大半文字。
宁燃捏住他的手腕,嘴上说着:“你要睡就睡,别来烦我。”但眼里是笑着的。
“夫君不累吗?”说到底林溪客还是心疼宁燃的身子骨,想起这件事,林溪客便仰起头,吻住了宁燃的唇。林溪客的体液带着灵力,心头血最优,其次是血精,再次是唾液。宁燃心疼他每日喂血割裂皮肤的疼,自己又扯了弥天大谎说身体不行,剩下来唯一方便给宁燃修补灵脉的方式就剩下了唾液。
林溪客刻意吻得时间长了一些,他本身是兵器,不会缺氧不会呼吸。但宁燃不一样,接吻时间过长,魔尊大人的一张脸都会涨得通红,再配上生理泪水,简直一绝。
趁宁燃被自己的一个吻搅得魂飞天外的时候,林溪客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再顺手夺走宁燃的书。
“睡吧,”林溪客按住了宁燃抗议的爪子,“夫君明日还要上班。”
作为一个温良贤淑,持家有方的人妻,自然要考虑到丈夫的起居作息,还有身体健康。必要时必须对不听话的夫君进行管束。
虽然林溪客强硬让宁燃躺下了,可睡觉这件事,每个人的身体有不同的想法。宁燃闭上眼就还是会想到今天发生在叶墟身上的事情,他许久没被什么事情气到了。
他如此着急上火,一方面叶墟是林溪客的徒弟,另一方面叶墟再林溪客面前乖巧的样子,像极了自己最小的徒弟。宁燃这辈子最重情义,看到这些事情总是无法抽手不管。
宁燃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林溪客自然也要陪着他。
到最后,宁燃终于忍不住,和林溪客说了自己的想法。
商场里的争斗用到的龌龊点子,是比吞噬人心的妖魔还要可怕的东西。宁燃猜测今晚闹这么一出,叶墟的经纪人想攀高枝,拉资源找金主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说不定他们是想留下叶墟不可见人的视频或者是照片,逼迫叶墟续约经纪公司。这样的公司,不管叶墟愿意不愿意,宁燃作为长辈都不可能让叶墟继续待下去了。
“那夫君不能把叶墟签来你的公司吗?”林溪客好奇地问,在他的眼里,大家都是公司,还不如把叶墟拉进宁燃的公司给宁燃打工。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叶墟的主业是演员,宁燃所作的是网红平台。看起来似乎差不多,但人脉资源投资都是天差地别的。叶墟这种新人演员眼下最需要的就是好剧本好导演,但宁燃的公司能提供的是最好的宣传,最好的点子和最前沿的资讯。
思来想去找不到个主意,林溪客把人搂在怀里劝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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