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仰起头,看了看熄灭后的手术室,再茫然地转向江锡,以及身后战战兢兢的助理。
“我看过他的体检表,确认过没有传染病。因为时间紧急,所以想要快一点……”助理向江锡说道。
江锡道:“这些你和律师去说吧。”
“是您催我一刻钟内必须把血型匹配的人送到医院的!”
祝荧无视了助理的解释,辩解的话语声渐渐成了求情,继而吵得他想要立马离开。
他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继而天旋地转,重重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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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接到秘书室的电话时,正在帮江楼心叠衣服。
江楼心在逃婚前被江锡逼得很紧,那时候父子关系已经很恶劣,逃婚后更是鲜少见面。
江锡不让他回家,他也不愿意回家,读书时隔山隔海,毕业了回到本市,就在外面独自住着。
一家人逢年过节才会做点表面功夫,聚在一起吃顿饭。
春节将近,江楼心一边把叠好的衣服放进柜子,一边碎碎念:“爸,今年我想去旅游,就不回家了。”
“那你让我和你父亲两个人吃团圆饭?”
“为什么?哥哥们不来吗?”
许砚说:“可能不来,我昨天打电话去问,他们讲最近很忙。”
他另外几个儿子是Alpha,平常由江锡管教,在家中不让他插手。经过江锡那霸道无情的教育,孩子们变得同样冷酷又强势。
他们均已成家立业,在父亲手下办事。
为了锻炼能力,江锡把他们陆续外派了出去,哪里穷苦就去哪里,一年下来见面次数寥寥。
“喔,那我不去旅游了。”江楼心道,“回家陪陪你!”
许砚瞄到江楼心的手机有很多条新消息,问:“谁给你发消息发得那么勤快?”
“交响乐团里的同事,最近要结婚了,拉我去做伴郎。”
“那你呢?”
江楼心疑惑,不懂许砚为什么会提这个,以前明明从来都不会打听。
“我就这样啊。”他道,“一个人那么自由,完全没有结婚的想法。”
许砚问:“是没遇到合适的Alpha,还是单纯不喜欢婚姻生活?”
“和别人同甘共苦,几十年都住在同个屋檐下,我感觉很辛苦,自己会做不好。”江楼心道,“再说了,也确实没遇到过顺眼的。”
“嗯,那就不结婚。”
“是谁跟你提过这茬么,怎么突然这么说?哪个Alpha啊,胆子那么大,敢跟我这种有黑历史的Omega结婚。”
许砚刚想说,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秘书长说:“许先生,麻烦您立即来医院一趟。”
“是不是老爷子出了什么事?我正好在楼心这边,要不要带他一起来?”
对方很奇怪地停顿了几秒,接着说:“您一个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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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乱成了一锅粥,T大的某间教室也没好到哪里去。
教授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每年的最高奖学金获得者、院里最无可挑剔的优等生,居然没来答辩?!
他们没联系上祝荧,再迟到的话,只能以挂科处理。
出于惜才的心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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