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个逃婚的儿子,多出个背景接近于完美的儿子。
对于唯利是图的江锡而言,估计心里松了一口气,而许砚就说不准了。
裴慕隐道:“其他人知道了没有?”
“江家该知道的全知道了,但还捂着没往外说。”秘书长道,“我只告诉了您。”
裴慕隐并不惊讶,既然做过详细调查,那肯定知道了自己和祝荧谈过恋爱。
他无心去猜测会被卷入什么样的风波,只想着眼前的祝荧很脆弱,让自己很想进去抱一抱他。
祝荧没有很快醒过来,昏迷了足足三天。
这种状态很危险,紊乱症严重的Omega不能再承受丁点的伤害。
裴慕隐等得很煎熬,而祝荧只觉得自己不过是很短暂地睡了一场。
他又见到了养育自己十多年的母亲,女人还没有被烧伤,一言不发地拉着他的手,在诊室外很紧张。
那时,他刚刚分化成Omega,同时检测出了难缠的病。
面对医生的疑惑,女人表现得手足无措,反复呢喃着怎么会这样。
祝荧当时以为是母亲担心自己,现在看来,她似乎是没料到许家有遗传病,可能会导致真相败露。
梦境一转,被烧伤的母亲神志不清,在他看望时,用食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母亲的眼睛难得流露出一丝清明,含糊地说:“对不起。”
那时候祝荧安慰她说没关系,会好起来的,医药费也有裴慕隐帮忙垫付。
他还说,等以后赚了钱,带着妈妈从胡同搬出去,一起住在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
但是母亲只是重复说:“对不起。”
祝荧的视角浮在上空,看着被勾住手指的自己很痛苦。
自责着之前和母亲闹脾气,放学后没能及时回去帮忙收拾屋子,说不定就能阻止悲剧的发生……
二十四岁的祝荧听着这些忏悔,在想,快停下来。
真是不可理喻,我怎么、怎么会这样……
只是十八岁的自己还在懊恼不已,令他感觉快要被逼疯了。
就在他要出声喝止时,他感觉身体一轻,再睁眼时是躺在病床上,房间里有令自己感到舒服的薄荷味。
裴慕隐的信息素和自己匹配度很高,能让自己感到很安心。
狂跳的心脏缓了下来,祝荧动了动,后知后觉自己的手被裴慕隐握着。
他记起昏迷前的事情,有些茫然地缩了下,继而被裴慕隐握得更紧。
裴慕隐道:“我让那些人都走了,你看到的话应该会很不自在,不让他们打扰你。”
三天过去,江家还是很混乱,后续影响会让局势震荡许久,波及到许多人,还有数不清的生意。
事情发展到现在,有了不少知情人,都明里暗里地盯着这间病房。
之前正是这批人高高在上,不把祝荧看在眼里,现在也是这批人如履薄冰,紧盯着祝荧的一举一动。
祝荧光听裴慕隐这么说,就猜到了这点,有些无奈地转过头。
他再次尝试抽回手,可惜还是没成功。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祝荧问。
裴慕隐道:“还是睡着的时候乖,怎么摸都不会反抗。”
看祝荧的表情登时警惕起来,他摁了摁祝荧的掌心,说:“只是牵了下手。”
祝荧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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