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锡道:“当年如果没有闹那一出,向你示好的Alpha多得是。”
“哪一出?”顾临阑问。
江锡说:“他和裴家那小子的恶作剧,不提也罢,今天不说那么扫兴的事。”
江楼心惨白着脸,听江锡得寸进尺,要顾临阑来旗下的通信公司协助,攻克技术方面的某一难题。
“他是我们江家的小儿子,你要娶他得拿出足够的诚意。”
“过了这季度,你的发展空间肯定不仅仅局限在所里,到时候需要我推一把……”
他把筷子搁在了碗上,发出不轻不重的脆响。
江复雨道:“小弟,你干什么?”
“我不是你小弟。”江楼心忍不下去了,“我也不是江家的人,反正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江家随时都能扔掉!还可能上八卦头条,娶了我就是往家里放一颗定时炸弹!”
他不管不顾地解释着,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可还是一口气说完了。
江楼心看着僵住的江锡和许砚,没有对视太久,目光要往顾临阑那边移过去的时候,生生忍住了。
他低着头盯住碗筷,道:“听得明白么?我就是没人要。”
这么惊人的消息压在他心头压了两天,如今说出来倒还痛快,省得许砚纠结该怎么开这个口。
江楼心做好了被责骂、被抛弃的准备,只是预料中的这些迟迟没有来。
他忐忑地抬起头,却见江锡已经挥起了胳膊,看样子想要打自己,却被顾临阑牢牢制住,就着这个姿势动弹不得。
顾临阑松开了手,接着江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愤恨地冲着江楼心瞪了一眼,在怨恨这个不争气的假儿子坏了自己的计划。
而顾临阑道:“明白了,我正好不怕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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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隐开了一上午的会议,中午有高管邀请他一起吃饭,他心不在焉地推拒了,回到落脚的酒店开始拆快递。
包装盒大大小小堆成了小山,裴慕隐把这些全部拆开就花了半个小时。
里面是一些儿童日用品,还有四岁左右的孩子穿的衣服。
他并不知道他和祝荧的宝宝是男是女,所以男孩女孩都分别买了好几套。
除了这些,裴慕隐还买了新的儿童床和推车,以及零零碎碎的玩具。
他从小被管教严厉,幼年过得并不幸福自在,所以他和祝荧的小孩一定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别人家能玩的,自己家的也要玩。
充满了童趣的东西对裴慕隐而言很新奇,他将该拼装的都一一拼装好,想象了下孩子过来看到这些礼物的画面。
“小裴总,您在干什么?”秘书问,“朋友有了孩子?”
裴慕隐道:“不是。”
“我已经从宅邸帮您把行李收拾出来了,还有一份文件等着您签字,您看一下?”
裴慕隐把儿童床拧上了最后一颗螺丝钉:“稍微等等,我看它够不够牢。”
秘书:“……”
她看着平时被下属说成冰山的总经理半蹲下来,认真地握住儿童床的床角晃了晃,再把螺丝钉全部加固了一遍,感觉十分迷幻。
她是从国外跟着裴慕隐回来的,共事了有两年多,从没见过他这副德性。
以她的了解,裴慕隐并没有伴侣,以往被Omega搭讪都是爱答不理,那现在这样不是有了儿子,难道是有了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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