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Omega?”裴慕隐明知故问。
祝荧微微歪着脑袋,装傻:“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你就不要。”
祝荧有点难为情,再听到裴慕隐说:“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受伤了,不用那么帅,也不用那么厉害,我希望你能保护自己。”
“会的。”
没想到祝荧会那么直白爽快地答应,裴慕隐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我想陪着你成为一个好父亲。”祝荧道,“也想瞧瞧你是怎么和家里那群老狐狸较劲的,还有……”
他狡黠地笑了下,颇为霸道地要求道:“你要好好对我。”
之后裴家财团的秘书长来了,祝荧主动说要去探望江楼心,回避他们商讨要事。
门是敞开着的,江楼心在吃夜宵,由于右手被绑着,所以是顾临阑在帮忙。
用左手也不是不能吃,裴慕隐车祸骨折那会儿,祝荧天天旁观他捏着勺子在汤里兜小馄饨,故意捉弄着要喂他,再被难为情地推拒。
上了夹板的病号显然没能推拒成功,磨磨蹭蹭吃顾临阑手上的寿司。
嘴唇偶尔会碰到顾临阑的指尖,江楼心磨了磨后槽牙,忍了这份甜蜜的苦恼。
过了会,他分神发现祝荧来了,急忙与顾临阑拉开距离,并且左顾右盼扮做四处看风景。
顾临阑道:“我以为你在睡觉,刚打算明天来和你道谢。”
“不客气,以后有机会再还人情。”
尽管他们在不同领域,但顾临阑现在名利双收,总有说得上话的时候。
“到时候尽管提。”
江楼心用手指戳着手机,忽地道:“下手的是一位金家资助的研究员,江锡这回要连带扒了金家的皮。”
研究员不堪压力,向他的好友倾诉,而好友经他介绍业内的闲职之前,是个混□□的胖痞子,本性愚钝又无法无天。
两个人一谋划,就闯出了大祸。
“被敲诈了那么多钱,搁谁都得气死,迁怒在那个人的靠山身上也不奇怪。”祝荧淡淡道。
据他所知,这笔钱是江锡的个人资产,转移到的海外账户是个空壳,很难追讨回来。
金额如此庞大,江锡攒了半辈子的私房钱估计都空了。
江楼心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两声:“爸爸还和他分居,有的是他烦的。”
之前江楼心住的房因为结婚空了出来,地段清幽宁静,家具也布置齐全,今早被许砚拿走了钥匙。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几个哥哥提心吊胆,一个个轮流回来查探变动。
事实上与他们想的大相径庭,父母没有离婚争财产,弟弟也没趁机搅浑水。江家在经历几番坎坷后,局面平静了下来。
除了江锡时常奔波在外,许砚也离开了富丽堂皇的宅邸,其他的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祝荧在复诊时给许砚捎了药,进门后,瞥见许砚在修剪花枝,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已然被养得茂盛繁密。
“年纪到了,记性也不好,明明前几天还在说今天该去医院了。”许砚道,“最近身体还好吗?”
熬过最艰难的适应期,祝荧这些日子很顺利,或许和痊愈的欲望强烈,情绪被带动得积极有一定关系,难得在检查后被医生说了句不错。
正逢裴慕隐出院,这是个安稳的收尾,也是个很好的开始。
感觉到许砚在看自己的肚子,祝荧道:“有没有觉得完全没变化?我经常会忘了自己怀孕了。”
每个人体型不一样,有的就是不显怀,他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次怀孕时手忙脚乱,时时刻刻处在恐惧中,祝荧都没心思注意这些,只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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