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江行很少抽烟,只有在碰上棘手事情时偶尔点一支。
没瘾,就是想平复下心情。
“喂,打听了吗?”他问,看着烟雾散在眼前,他眯了下眼。
“你交代的事我能不抓紧办吗?唐云净不同意结婚,碍于你爸说你喜欢他,家里人也苦口婆心劝说,勉强答应和你结婚,一年后双方还没感情就离婚。”
骆江行手里的烟差点抖掉了。
“你没听错?”
“这是我偷听你爸和我爸打电话听见的,不可能作假。”沈巡言之凿凿。
沈家世代做律师。
沈巡他爸是骆家专用顾问,也是骆宵得力好干将。
骆江行心态崩了:“他迫于压力和我结婚,还说一年后要离婚?”
“字面来看,是这么个意思。”沈巡说。
骆江行想不通:“我出门走一圈,能赢得无数青睐目光。他居然不喜欢我?呵,算他有自知之明。”
话题转得太快,得亏沈巡了解他。
“你别想太多,估计你两结婚证也不用领,走个过场完事。”
“什么意思?”骆江行问。
这还能是特么的雷声大雨点小?
“哎哟,我不能说太多,等骆叔叔和你说吧。”沈巡不好把话说太明白,及时住嘴,还把电话挂了。
骆江行气得牙痒痒,把烟蒂碾灭,转身想往屋里走,先对上推开门的骆宵。
他脸色唰地冷下来。
骆宵像没看见,反手关上门,站在那不走了。
明显怕他走人。
这事儿太常有了。
“有事?”骆江行不耐烦问。
骆宵习以为常:“想和你谈谈婚礼的事。”
“这不对吧?”骆江行故作惊讶,“婚礼是我和唐云净的,那理应让我和他共同商讨,你想展现你的控制欲,不至于连这事儿也包圆了,还是说你承认自己包办婚姻啊?”
骆宵不为所动:“他有别的事,人家正儿八经考研做项目,不像你游手好闲。”
“是啊,我压根配不上人家,你何苦求这门婚事,还有时限。那么喜欢横加干预我的事,怎么不干脆让人家死心塌地嫁给我一辈子呢?”骆江行嘲讽道。
骆宵深深看他:“我知道我亏欠你,但这事是你爷爷的心愿,你看他多高兴。”
骆江行看向客厅。
骆老爷子笑容满面,从知道一星期后他和唐云净结婚,心情就非常好。
连医生都说,如果能长久保持这种好心态,是能挺过眼前难关的。
为骆老爷子,骆江行无话可说。
可心里还是不平的。
“你为他高兴,弄得两个人都不幸福。你说,婚礼真能顺利进行吗?”
骆宵脸色微变:“你别想弄什么幺蛾子。”
骆江行挺愉快:“等着看好了。”
他不会弄什么,就不知道唐云净会不会弄点什么。
只要无伤大雅,他说不定还会帮个忙呢。
骆宵真拿他没办法,那边骆老爷子喊父子两过去,说有事要公布。
父子两硝烟未散,彼此看眼,这才进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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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到结婚当天。
唐云净被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还在打哈欠,昨晚和墨菲确认细节到半夜,就为今天能诸事顺利。
那天他妈回来,他就把通讯器主动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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