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
骆江行鼻梁高挺,让本就优越的五官更加出色。
骆江行的眼睛里只有他,目不转睛的:“现在呢?”
唐云净的手已经落在骆江行的领带上。
轻轻一勾,再一扯,两人距离更近了。
唐云净呼出的气几乎贴着骆江行的唇擦过:“更帅了。”
骆江行的眸色肉眼可见暗下来,想往前一步亲他,被他屈起手指抵在下巴。
“等等,咱两这话还没说完呢,急什么?”
骆江行觉得任何事都没有办事更重要,想拿回主动权,奈何刚让出去的东西想拿回来没那么容易。
唐云净紧握主动权,毕竟真的到床上,他没有主动权可言,所以在没上床前,他要试试主动权在手的滋味。
骆江行怎么可能不急,想人想那么久:“说什么?”
“说说你帅不帅的问题。”唐云净一本正经的拖延时间。
架不住骆江行直来直往的性子,干脆由着他抓紧领带,俯身将人抱起来往主卧走:“我觉得这件事在床上也是能讨论,还能不影响你思考,也能缓解我的相思之苦。净净,你也不想看着我难受吧? ”
都被抱起来了,唐云净想反抗都有难度,扯着骆江行的领带:“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我平时在视频里面看见的高冷沉稳。”
“在对象面前还能高冷沉稳,不是身体不行就是思想不积极,我两者都不占。”骆江行的声音被关门声隔断,客厅里面空荡荡,卧室里面的动听传过来更清晰明显,像是被放大了一般。
“这就是你让我评价你帅不帅的手段啊?”唐云净的声音里有点颤,“骆江行!”
骆江行从头到尾没说过话,只能听见偶尔的粗喘,混着唐云净时不时的推拒声,倒不是真的抗拒,而是有几分娇气。
唐云净家境比不得骆江行,但是好歹也是娇生惯养,没受过罪。
吃最多的苦,就是在骆江行身上。
这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在床上吃各式各样的苦,当然苦之后是甜。
唐云净真正睡觉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他困倦的不行,还是被骆江行抱去洗个澡,再回到床上。
他已经睁不开眼睛,由着骆江行给他穿衣服,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除夕,骆江行难得的休息。
当初骆宵答应骆江行,每周双休完全没做到,不当牛做马就不错了。
能获得这一天的假期还都是骆宵仁慈,加上荣家那边情况不再急切,他们也不需要再急着处理,能给骆江行些放松时间。
骆江行还要谈恋爱,这件事骆宵始终记得,让儿子没日没夜忙一个月,是该给人一天时间和人好好联系感情。
是以,这天唐云净醒过来,得以看见自家男人躺在身边,胳膊圈着他,另只手还在处理事情,高挺鼻梁上带着架他没见过的金丝边眼眶。在别人眼里,骆江行这副打扮可能是斯文禁欲,落在他眼里只剩败类。
骆江行看见他醒了,放下通讯器,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醒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
唐云净侧个身,身体清爽,没有太过的酸疼感。
“有点饿,几点了?”
骆江行看眼床头摆着的闹钟:“近十点。”
唐云净在他腰腹蹭了蹭:“还好,不算太晚,我以为都要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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