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一丝不挂,粘哒哒的,沾满了精液,上身的睡衣卷得皱皱巴巴,整个人看起来凌乱但诱人。
“我勃起了。”
“你不仅勃起了,还射精了。”我的手依旧挑弄着他的性器,已经疲软下去的性器湿乎乎的,耷拉着脑袋。
晏阳眼睛微微泛红,靠着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之前询问过医生好几次,他不明白自己这种情况究竟是病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医生当时的回答是说药物会有一定的影响,但主要是他的心理作用。
晏阳有不想面对的过去,因为我,他怕过。
尽管他自己并不想承认,我当然也不想承认,可是当初我们有过一段性爱并不和谐的经历,做爱时他会觉得疼,那是我的问题,是我在欺负他。
之后,我又把他的性爱照片打印出来,这对他来说冲击巨大。
晏阳没提过,但我能感受到,我回来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也是完全没法享受性爱的。
他很抗拒。
这全都是我惹出来的祸端。
好在,如今一切都拨云见日了。
我们俩从地上起来,我弯腰捡起丢在一边的裤子,拉着晏阳去了浴室。
被弄脏的睡衣睡裤被我随手放在脏衣篮里,晏阳嘀咕了一句:“待会儿要记得洗。”
我拉他进浴室,原本想着简单冲一下然后放他回去好好吃饭,结果我们站在花洒下又接起吻来。
晏阳今天兴致很高,可能是因为终于起了反应,他整个身子贴在我身上,直接拿着润滑剂塞到了我手里。
“我想再试试。”他主动转过去,双手扶在墙上,冲着我撅起了臀部。
我的手指在他臀缝间蹭了蹭,既然他发出了邀约,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晏阳不自信,不确定自己只是好了一时还是真的好了,他需要反复确认,需要我的进入。
在我给他做扩张的时候,晏阳咬着嘴唇说:“哥,用力。”
我想起他之前的话,他喜欢我对他“凶”一点。
可能我们真的有些奇怪的癖好,暴戾和疼痛才最能刺激我们的神经,在扩张时我也毫不怜惜,一只手圈着他的腰,一只手用力地在他身体里搅弄。
晏阳被我的手指弄得粗喘连连,哗哗的水声也开始掩不住他的呻吟。
等到我准备进入的时候,他已经勃起了。
我爱抚着他的身体,手掌在他小腹打转,晏阳被我摸得急不可耐,反手握住了我挺立的分身。
他握着它,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在晏阳将我的龟头抵在他穴口时,我突然发力,猛地插入,要是没有我圈着他,他会直接瘫软在地上。
我们站在花洒下,水流大得我们睁不开眼睛。
晏阳无力地任我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期间还夹杂着他的呻吟。
我发了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顶得他双腿发软,几次都差点儿滑倒。
我越做越兴奋,甚至在射精的瞬间有种恨不得将他毁灭的欲望,我紧紧箍着他直接全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与此同时,咬住了他的后颈,在那里留下了我的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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