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动上了锁,电梯数字闪烁着变化。
“叮”的一声,银色门扉轰然打开,狭窄的盒子,要载周槐坠入渊薮。
“什么时候下班?”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张庭深问道。
他稍稍低头,凑到周槐耳边,看着他雪白的耳垂骤然变红。
三十六岁的周槐并不比二十七岁的时候有所长进,还是受不了一点轻薄与戏弄。
“还有两个件,送完才可以回家……”
周槐声线沉厚,音量却不大,张惶而谨慎的回答。
张庭深隔着粗糙的帆布裤子,下流的抚摸周槐紧实饱满的臀,轻声告诉他:“送完了也不可以回家,你要继续工作,在我床上。”
第10章
周槐往旁边挪了半步,微弱的逃避着张庭深的手掌。
张庭深见他逃,笑了一下,干脆将人困在空间逼仄的电梯里的小小角落,伸手去掏周槐裤裆。
隔着裤子,手指一点一点揉开那条缝,布料太厚,触感并不明晰。但在这种半开放的空间里猥亵一个强壮男人,让张庭深感到一种偷情和控制的快乐。
周槐求他:“别这样,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
很矛盾的声音,声线粗糙而语调柔软。
张庭深毫不在意的颠倒黑白:“不用有人进来,电梯里有监控。你是怎么发骚勾引我的,全都会被录下来。”
因为这具意义不明的身体,周槐有着超乎常人的羞耻心。他吓坏了,不自觉地抬起眼睛,去看那记录淫行的探头,不想却被张庭深含住了嘴唇。
尖利森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就放开,红润的唇上只留下了些许晶莹的涎液。
“怕不怕?”张庭深沉声问他,无辜得好像自己并非周槐恐惧的始作俑者。
周槐沉默的点头,嘴唇轻轻发颤。
“那就乖一点。”张庭深笑着放开他,退回到一个合理的位置上去。
周槐松了口气,孤独的缩在电梯的角落里。
廉价运动鞋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一块褐色污迹,仔细看,好像原罪与深渊。
他讨厌性,憎恨插入行为中作为女性获得快感。
只有臆想中的张庭深能为他可耻的罪恶注入些许美好。
在周槐经年的幻想中,十九岁的张庭深虽然对他作恶,却也会用清澈缠绵的声音说,周槐,我好喜欢你呀。
真实的人间没有人爱他,他只能依托假象,虚无缥缈的被喜欢。
太孤独了,周槐没有一点办法。
张庭深盯着周槐,看他发抖的黑睫毛。高大强壮的男人蜷缩着站在电梯一角,柔软孱弱,有种令人心动的违和。像只被抛弃、等待自生自灭的畸形幼兽,茫然又无助。
张庭深伸手摸摸周槐的头,顺便帮他整理好乱了的头发。
“开心点儿,晚上好好疼你。”
周槐迟钝的抬起眼睛,视线只敢落在张庭深勾起的弧度残忍的唇角。
这个人的温柔与恻隐是短暂的,比起怜悯,他更爱控制与顺从。
“嗯。”周槐轻轻应了一声,逼迫自己同意本就无法拒绝的提议。
张庭深喜欢让人听话。
对他来说,驯服的周槐与他腿间奇妙的器官同样可爱。
他说了一个酒店地址,让周槐结束之后去那里等他……
周槐还要送完剩下的两件货物。
搬彩电时,意外扭伤了脚,很疼,但似乎没有伤到骨头。做惯了力气活的人不在乎这种伤,他将货车开回公司,做好交接,然后缓慢的走进绵密的雨中。
雨下了一整天,周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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