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不是第一次被张庭深用器具淫弄。记忆中十九岁的少年总是热衷于往他身体里塞入各种奇怪物品,让他胀得很满,也会让他好痛。
他不喜欢。
可没有用,张庭深喜欢。
跳蛋忽然极速震动起来,周槐久旷的身体立刻像脱离海水的鱼一样扑腾痉挛。
张庭深笑,握住周槐的膝盖用力分开双腿,藏在白嫩阴唇里的红肉被拉扯到极致。张庭深细致观察着男人湿润淫烂的性器,目光像男孩儿审视新玩具一样纯真无邪。
“你太骚了,水这么多,根本堵不住。”
他说着,捅入手指,粘腻的搅弄,拇指用力按在粉色阴蒂上,粗鲁地打圈。
周槐投入情喘,颤动着下体,努力去吞张庭深的骨骼分明的指尖。
对他来说,男人的手指也像性器。滚烫又不讲理,残酷地搅乱他混沌的性别。
可是,生理快感鲜明而真实。
即使被作为女人使用也真实。
周槐不明白,他很混乱。
混乱的面对张庭深,混乱的享受性快感,混乱的认知自己怪异的性别。
混乱让他奔溃,他需要更令人奔溃的东西才能得到平静。
周槐自救一样,慌乱摸上被张庭深玩到发痛的阴蒂,按住它,快速而粗暴地搓揉。
他迫切想要一次高潮,好让所有混乱归位,世界恢复秩序……
张庭深将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大,手指抠挖的动作也变得凶悍起来。
强暴一样的玩弄让周槐迅速崩塌溃坏。他尖叫着,从腔体喷出两股清液,涌过手指与阴道的缝隙,汩汩溢出洞口。
白色床单湿得透彻。
他像失禁了一样发抖,仿佛世界都随着汁液横流的性器发颤。
薄薄的泪珠沾湿他黑色的软睫毛,润红纯情温柔的眼眶。
张庭深揉揉周槐的性器,教他从身体里挤出余沥。然后,他俯身亲了他的嘴角,笑着说:“真可爱。”
然而,可爱并不足以叫人生怜。
张庭深兴致上来,将挂满了淫液的手指,插入自己刚才还吻过的口中。
“是你弄脏的,要帮我舔干净。“
带着腥膻气味的指节搅弄着周槐的口腔,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唇角滴滴答答往下落,沾湿他淫乱色情的脸。
张庭深玩够了,抽出手指,随意在周槐身上擦干,又好心取出湿淋淋的跳蛋,丢到周槐胸口。
周槐侧头,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
今夜月亮很圆,但一点也不亮,淹没在璀璨混乱霓虹的蚕食围拥里,黯淡得像枚不再流通的廉价铜币。
“脚怎么了,肿得这么红。”
周槐听到张庭深的声音,迟缓的回过神。
“没事,扭了一下。”
张庭深在红肿的部位轻抚,下垂的眼睫温情款款:“疼吗?”
周槐摇头:“不疼。”
其实还疼,但他说不出来。
张庭深的虚假关怀总是迟滞,他疼不疼在这场性爱游戏里其实并不那么要紧。
可尽管如此,施舍的眷注还是仿若爱语,轻易营造出被珍视的迷人错觉。
这是张庭深熟练而恶劣的调情手段,周槐很早以前就知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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