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深并不知道,自己正用廉价肮脏的性透支着周槐稀薄的生命,谋杀他的爱情。
他只是简单粗暴的将两者划上等号,习惯性的施与,习惯性的高高在上。
张庭深实在太狡猾太敏锐。擅长用那双漂亮的锋利的深渊一样的黑眼睛去捕捉爱意骗取真心。而真正暧昧心动的时刻藏在伎俩之下,变成记忆里一段无足轻重的惨白月光。
周槐知道自己的拒绝无效,沉默等待着张庭深口中慢慢的亲吻变得色欲滚烫。
“屋里去,不要在这里……”
这是见不得光的事,偷情需要关上房门,需要屋檐墙壁和一张床。
虽然有点压抑,但这篇真的是he
第26章
亲吻似乎成了这场性交的主题。
张庭深刚抽过烟,口腔里残留着呛人的余味,混合了干枯玫瑰与杉木香,构筑成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放肆卷入周槐的口腔与鼻息。
涎液滚烫,根本无法下咽,周槐艰难的呼吸,艰难的看着张庭深漂亮性感的脸。
不是十九岁的张庭深,这个男人早就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野性,更加懂得侵占与掠夺。
但他仍是漂亮的,不真切的美丽才能承担起空幻的浪漫。
格子窗外,霞光渐渐隐去,余留一点深色的蓝,云翳清净,今晚或许会有月亮。
张庭深托住周槐的臀,用力抚摸,直到把润白臀肉揉成粉红,才将自己尽根插入。淫筋虬结的性器凿进粉润晶亮的洞穴,淫靡水声伴随似远似近的蝉鸣。
五月底的天,空气里氤氲着燥热,昏暗狭窄的房间里,两个成年男人,皮肤贴着皮肤,一边性交一边接吻。
周槐颤着红嘴唇,有些可怜的望向张庭深:“好、好热……”
张庭深笑,热汗顺着锁骨肩胛滴落,坠在周槐粉白的皮肤上,烫得像爱人的泪。
“是啊,里面好热好湿,不想拿出来了。”他故意将话曲解成下流的意思,俯下身,含住周槐石榴籽一样的乳粒,牙齿轻碾,好像只要咬破一层透明的膜,里面就会流出酸甜的汁。
周槐沉闷的痛哼,任由张庭深为所欲为。
雪白胸脯再次被印上无数牙印,像是宣誓占有的标记,红得令人动心。
张庭深捏住周槐肿起来的阴蒂,用力揉弄,逼问他:“爽不爽?喜不喜欢?”
周槐闭上红红的眼皮,长而柔软的睫毛影子一样垂下去,白牙咬住颤抖的唇,一并忍住了答案与呻吟。
张庭深揉得更凶,指甲刮搔着顶端的软肉,陷入阴道的性器也大力挞伐。
紧咬的牙关被肏开,呻吟破碎,一点点溢出猩红的唇。
“喜不喜欢?”
张庭深又问,孩子气的非要知道答案。
周槐无法回答他。颤抖着拉住张庭深作乱的手,红着双眼,很绝望地说:“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张庭深得到答案,抱住几近崩溃的男人,用力吻他。
粘稠浓郁的亲吻比性交更色情,舌头代替了性器,目的仍是占有。
周槐轻轻抚摸张庭深的背,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陷入狂躁的雄狮。
“张庭深……”
他缓慢的喊他名字,一声又一声,有的诉诸于口,有的则被亲吻溺毙。
格子窗挂上一轮新月,不那么亮,但清润皎洁。张庭深背对月色同他交媾,表情藏在阴影中,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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