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白的粉色,带着清晨的露。
同样都是据为己有,从前张庭深会折断枝桠,只将植物最美丽的部分带回家,只管拥有,不在乎是否速朽。但现在,他愿意做个花匠,从根须开始呵护,看他萌芽,同他一起枯萎老去,迎接死亡。
赤红阴茎毫无征兆的没入甬道,太大了,周槐肌肉分明的平坦腹部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幅度。
他忍不住轻声叫,惊惶的看着张庭深,埋怨他的狡猾粗暴。
张庭深坏笑,扶着周槐的手肘,抱他在怀里。
周槐内外受困,夹在张庭深的胸膛与床头硬质的木板间,火热性器从下自上,滑腻肉穴里肏得又深又狠。
大量淫液从柔软阴道中溢出来,周槐觉得自己好像将要失禁。他对排泄有比常人更深的羞耻心,怪异的性器,让他永远无法像普通男性一样站立小便。
此时,膀胱发胀,张庭深每肏一下,酸胀的感觉就越深刻难忍。
“停一下……”他推拒着哀求,想让青年暂时放过他,就算换一个姿势也好。
可张庭深生来就是要欺负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胸前滑而细腻的肌肉往下摸索,分开阴唇,捏住娇嫩的肉芽,时重时轻的拨弄。
周槐快哭了,眼眶发红,噙了一汪桃花池水,黑色头发被汗液润湿,沾在鬓边额角。
太漂亮了,叫人更想玷污亵渎。
张庭深凑过去要接吻,嘴唇轻车熟路的含住另外一片唇,吻得粘湿。
蜜糖般的灯光在粉白皮肤上镀一层金,周槐的颤鸣脆弱冶艳,终于仰头,颤抖着抵达了柔软瑰丽的高潮。
张庭深想要退出去,却被周槐缠绕的手臂阻止。
“射里面……”带着潮汐余韵的声音,慢而羞涩,说出来的话却情色至极。
张庭深再装不了君子,装不了柔情蜜意的恋人,他发狠的占有,要周槐死心塌地。
最后,白浊的液体淹没在肉穴中,从蔷薇粉红的性器里湿腻的流淌出来。
张庭深抱着周槐,用脸颊蹭他,一滴汗液随着眉尾坠落,落在雪白皮肤上,啪嗒一声响。
“太喜欢你了,怎么办?”张庭深说。
周槐喘息着,胸前两座粉白的肉山起伏。
他没回答青年的示爱,看着他笑了一下,一口啵在了张庭深的嘴角。
很多年前的一句谎言终于在今天变得真实近人,周槐已经别无所求了。
又洗了一次澡,浴室也是个做爱的好地方,张庭深厚脸皮,周槐抵不过他的软磨硬泡。
酣畅性事过后,两人相拥着入睡,月光入侵窗口,渗进甜腻的空气中。经年累月,月亮终于从毒药变成糖霜,性交从酷刑变成爱。
周槐靠着张庭深的胸口,呼吸心跳的频率同他融为一体。
第76章
舅舅忌日那天,周槐关了花店,独自去到城郊的墓园。
深秋的天空布满了灰色云霭,离人极近,仿佛就在头顶。刻着逝者名字的石碑或新或旧,整齐排列。
周槐手里拿着一支花,月季涅槃后开出的第一朵,纯白花瓣带着淡紫色的花心。
他不肯送给张庭深,摘下来要给舅舅看,想告诉舅舅,他得到了一个人的喜欢和保护,想重新试试去爱这个世界。
走上石阶,周槐看见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静默地伫立在舅舅墓前。
男人有些年纪,眼梢唇角带了淡淡的皱纹,英俊坚毅却丝毫未减。
他站了很久,黑风衣下摆上冻结白霜。
周槐认得他,某个夏日的清晨,男人闯入了他和舅舅的家,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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