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软就算了,凑近了身上还有种淡淡的甜香,若有似无飘过来,简直要了敖镜的命。
敖镜的视线左右飘,心脏一阵乱跳,神志都跟着恍惚了一下。
算了,人是老大要的。这种高难度问题,还是交给老大自己去发愁吧。
敖镜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仿佛逃命似的。杭十七不明就里地跟着后面。
两人来到一座红顶帐篷外。敖镜敲了敲帐篷门口的铃铛,没有人应。应该是老大有其他事,还没回来。
“你以后住这里。”敖镜把杭十七往帐篷里推了下。
“哦。”杭十七当然没意见,这帐篷看起来比周围的都大一圈,地上铺了一层软软的毛毯,踩上去很舒服。房间陈设简洁,中间点着一个暖炉,旁边垫高一块,作为床的位置,上面铺了整张的兽皮,放着一床干净的被子,一个打磨光滑的石枕。
床下立着一个架子,旁边放着一小碟肉干。
最里侧横着一张看书的案几。
“这几天没事别乱跑。我住在旁边那个蓝顶帐篷里,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不过应该有人会教你。”敖镜说完就要离开。
“那个,我的晚饭!”杭十七连忙追出来,眼巴巴地望着敖镜。
“我等会给你送过来。”敖镜头都不敢回,仓促应了一句,快步离开了。
杭十七等了几分钟,渐渐觉得眼皮发沉。屋里暖和的炉火,熏得他昏昏欲睡。他随手扯开被子,往身上一盖,缩在软和的兽皮毯子上,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被一阵寒风吹醒。
天色已经暗了。
杭十七睡得有些迷糊,不知道今夕何夕。
只看到门口的位置,有一个逆光的人影。
“冷。”杭十七没起身,反而往把被子往身上裹紧了些。砸吧了一下嘴,又闭上眼睛。
敖梧垂着眼睛看堂而皇之霸占自己被窝的人。脚步微顿。
这应该就是那只混血崽人形的模样。敖镜在自己面前念叨了半天,说杭十七是雌兽人,长得多好看,他本以为对方夸大了,现在看来,倒是没有。
和他白日闹腾的模样不同,杭十七睡觉时乖得多。全身躬起,在被子团成一小团,手攥着被角,垫在脑袋下面。长而微卷的睫毛盖住眼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银色的发丝随意散在棕色的兽皮上,灰白色的尾巴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尖尖。
杭十七翻了个身,被子从肩膀滑落,宽大的衣袍被扯开,露出大片光果的后背。
敖梧眸色微动,视线落在杭十七精致的蝴蝶骨上,面无表情地用脚尖踢了床沿一下:“起来。”
“嗯……”杭十七哼唧一声,脑袋往被子里埋了埋。
敖梧弯下腰,一把掀了他的被子,语气加重:“起来。”
骤然失去温暖的被窝,杭十七被敖梧身上的寒气冻了个机灵。
“干嘛啊!”杭十七从毯子上坐起来,气哼哼地瞪着敖梧看了看,眼神还有些呆:“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的房间。”敖梧在旁边的书案旁坐下。
“你的房间?”杭十七愣了一下:“可那个领我来的人说……”他还不知道敖镜的名字。
敖梧觑他一眼:“他叫敖镜,我让他带你过来的。”
“唔。”杭十七晃过神来:“我记得,你是他们老大嘛。”
杭十七记得敖梧就是捏他后腿的混蛋,那一下捏的好重,他现在脚踝还是青的。但正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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