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座位有人,请你离开。”敖梧蹙着眉说。他并不打算在南夏节外生枝和这个蛇美人产生什么瓜葛。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害死他的丈夫,敖梧都不想过问。这是南夏的事情,应该操心的人是苗晟。
“先生是说在那边傻站着的小厮么?我刚才瞧半天了,模样倒是还行,但似乎不太会照顾人,又贪吃,脾气还不太好。他该不会是看先生病弱,奴大欺主吧?”离若用眼尾朝杭十七这边扫过来,正撞上杭十七瞪着他的视线,挑衅地朝杭十七勾了勾嘴角,又笑着往敖梧身上贴。
“先生不如考虑考虑我,我可比你那个小厮会体贴人多了,我不仅能照顾你,还能叫你快活。”他一只腿站着,一只腿跪在座位上,身体贴着桌面,像一条匍匐前进的蛇,几乎趴到了桌面上,脸离敖梧很近,手轻佻地摸向敖梧的脸。
“砰!”杭十七一只脚用力踹到凳子上,撞到离若正站着的那条腿的腿窝上,他原本这姿势跪着凳子就重心不稳,被这么一撞,朝后倒过来,差点仰坐在地上。
杭十七扬着下巴,呲出两颗小虎牙,恶狠狠地问:“你想叫谁快活?”
“你一个下人,敢对我动手?”离若不满地站起身,蛇瞳竖成一道。
“敢啊,毕竟我脾气不太好,贪吃,又不会照顾人,连我家少爷都敢欺负,你一个外人,我自然没什么不敢的。”杭十七撸了撸袖子,一副要打架的状态。
“这位先生,您家小厮也太凶了,你都不管教一下么?”离若揉着被撞疼的腿,软声告状道。
凶么?”敖梧看向龇牙咧嘴的杭十七,只觉得可爱得过分,他知道杭十七只是喊得凶,加上身体素质不错,看上去挺唬人的,其实正经打架根本不会。
他一手牵住杭十七的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拽了拽,一手轻轻在杭十七背后拍了拍,给他顺毛:“我宠的,他这些样子我都喜欢。”
杭十七本来还在生气,听见这话,嘴角又忍不住往上翘,想起自己还在发火呢,又努力往下压了压,维持自己威严庄重的表情,奴大欺主地教训起敖梧来:“这是谁啊?你怎么这么不守夫道,我才离开几秒钟,你就在外面勾勾搭搭的!”
敖梧听着杭十七的控诉,眼里尽是温柔。杭十七动心得比他晚,平时又表现得很迟钝,敖梧一度怀疑对方对方对他其实并非如他喜欢对方这般。看见杭十七这副吃醋的样子,敖梧非但不生气,反而暗生欢喜。
敖梧不敢把这份欢喜表现得太明显,怕把自家的小炸毛精气跑了,只好低声哄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可没搭理过他。”
“你搭理了,我都看见了,你跟他说了好几句话,还朝他笑!杭十七把肚子里的醋一咕噜地往外倒。
“我回答他是出于礼貌,笑是因为看见你。”敖梧把杭十七握紧的手指一根根舒展开,自己的手插.入对方指缝间。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确定人跑不了了,才问:“你刚刚是在吃醋么?”
杭十七鼓了鼓腮帮子,答非所问地说:“我现在也是在吃醋。”
敖梧用手碰了碰嘴唇,抑制不住地低笑两声。他往常总是被人说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突然发现跟杭十七相处久了,绷住不笑也是件挺困难的事:“别吃了,醋又不好吃,我们回家,吃鸡腿,嗯?”
“那行吧。”杭十七要打包的烧鹅送过来了,他也不想再这里继续欣赏离若的表演,便绕道敖梧身后,推着轮椅离开。期间没再给那离若半个眼神。
离开后,杭十七却忍不住好奇地问敖梧:“他是谁啊?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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