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杭十七心虚地抖抖耳朵。
“撩完就跑?”敖梧翻身覆在他身上,微微俯身,气息喷洒在他颈窝间。
“没有,完全没这个意思。那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么?”杭十七用手撑着敖梧的肩,怕痒地缩了缩脖子。
敖梧:“欠着?”
“欠着欠着。”杭十七债多不愁地应付道。
“行。”敖梧松手放过他,毕竟再闹下去,难受得还是自己:“那你还债那天,别哭。”
“那,”杭十七听敖梧这个语气,觉得有些危险,耍赖道:“那我又控制不了,你要是把我弄哭了,咱们这事是不是就算扯平了?”
“不,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敖梧用指腹在他脸侧刮了一下:“我那天可能会失控,你越哭,我便失控的越厉害。”
“啊?”杭十七小声嘀咕,声音软唧唧的,很没底气:“你怎么这样啊?”
敖梧用舌尖抵住犬齿,用力舔了下,尖锐的犬齿划过舌尖,带来些轻微的刺痛:“没办法,毕竟忍得太久了,人会变.态。”
两人在箱子里躺了一整个白天,到了晚上,箱子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三声快,两声慢,是约定过的暗号。
接着云无真把箱盖打开了:“敖梧,杭十七?”
杭十七的脑袋蹭地从箱子里冒出来:“他们都睡了?我们可以出来活动了?”
“没全睡,这是加急单,晚上也要赶路,不过他们轮班,除了负责开船的,其他人都睡了。在仓库附近活动一下应该没事。”云无真说。
“这次多亏你了,不过你怎么说服宗尧的,你给他摸毛毛了吗?”杭十七蹦跶着从箱子里趴出来,在里面待这么久可把他闷坏了。
云无真脸色一僵,含混道:“就摸了两下尾巴。”
“我就知道,宗尧那个人,就是个绒毛控,只要给他摸毛绒绒,什么都好商量,当初我……”
“当初他摸你了?”敖梧突然打断杭十七,眼锋凌厉地扫过来。
“昂,他说想摸毛绒绒,我就变成兽形,友情让他摸了两下。”杭十七心虚了一秒,又挺直腰杆反瞪回去:“怎么了嘛!你兽形没人摸过?你们训练打架的时候,还天天互相咬,互相抱着打滚呢,我说什么了么?”
敖梧也明白兽形摸两把不代表什么,只不过心里的独占欲作祟,觉得有些不舒服罢了,最后他叹了口气,有些示弱般说:“我不是凶你,只是有点不高兴。”
杭十七语气瞬间软下去:“那最多,以后不给别人摸了嘛。”
“嗯。”敖梧应了一声。
杭十七看着敖梧沉默不语的样子,又挨过去,用尾巴去勾他的,细声哄他:“只给你摸,人形的也给你摸,行不行?”
“行。”敖梧鼻音里带了点笑意,又转身在杭十七额头上亲了一下。
云无真简直没眼看,怎么两人逃亡半月,倒是变得更腻歪了,他不满地敲敲木箱,瞪着敖梧:“收敛点,行不行?我出卖色帮你们跑路已经够艰难了,你们还给我塞狗粮,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出卖色相?”杭十七很敏锐地抓住重点,上下仔细打量云无真,眼里闪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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