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地抱着容韶的脖子,脚踝紧紧勾在男人身上,随着容韶的律动摇晃着身子,肚子轻轻地弹起来,像个气球一样软绵绵地隔在秋湛河容韶中间。
“我去揍他。”容韶揉他的肚子,胯下却狠狠撞进他的子宫口,一次比一次用力,啪啪的肉体相撞后溅出许多骚水,终于他干进子宫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捣着里面的软肉。
好像快把孩子撞掉的恐惧感让秋湛慌乱地往后倒,他弯着腰试图缩成一团,可容韶牢牢扣着他的腰肢,因为出汗而变的湿滑的肌肤让容韶无法抓的那么紧,于是他直接压在秋湛身上,迫使他打开身子承接一次又一次的侵略。
秋湛激烈地痉挛起来,犹如一只被强行打开的贝壳,无助地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哼唧着哭了出来,敏感的身子却在这粗暴的占有中再次达到高潮。
容韶温热的手掌轻轻按揉着秋湛的额头,汗湿的头发被他拨开,他温柔地亲了亲秋湛的额,同时在他体内喷涌着微凉的白浊。
桃江咬着唇无声哭泣,刚才其实只是为了引起容韶的注意力,他最小,撒娇的时候爸爸和哥哥总让着他,容韶也对他格外宽容。可现在他真的难过起来,容韶以前亲他的时候就是这样要先揉一揉额头,再拨开头发,温柔地安抚情事里受惊的小儿子。
名义上他还是容韶的儿子呢。
现在容韶不理他了。
容韶看着桃江哭,一边捏着秋湛的下巴让他给自己口交,秋湛趴在他身下去添湿漉漉的阳具,仔细用舌头将上面的粘液舔干净了,才小心地含下去。
发泄过的性器半软着,秋湛用手捧着肉棒撸动,同时舌头用力吸吮着龟头。
很快容韶的阳具再次硬了,他的骚穴一动就疼,刚才肯定被容韶肏破了,他想起桃江,喻秋湛这才注意到哭着的小儿子,他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子在容韶耳边说:“我儿子这会可真哭了,你快去哄哄吧。”
容韶没好气:“都是你惯的。”虽这么说,可他到底心疼桃江,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秋湛:“……”
满打满算圈子里也没有比他更累的大老婆了。
桃江听见容韶叫他,高兴得都呆住了,就要站起来,可坐的时间长了腿麻,没站稳,差点磕到地上,幸好他手快扶着栏杆。
这一出把容韶和秋湛吓的够呛,容韶忙起来去接他,桃江抹着眼泪小声说:“我自己走过去。”
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成年后不久就怀孕了,又不听医生的话容韶才这么生气,看见桃江这样,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果然站住了紧张地等桃江自己走过来。
秋湛又担心又好笑,当真是打蛇打七寸,桃江要不是自己亲儿子,铁定要把这小妖精打包送到夜店当头牌。想罢也不管他们,自己揉着腰去洗澡。
桃江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他现在肚子太大了自己的衣服穿不了,只能穿容韶的,睡衣被他的肚子撑的鼓鼓的,下摆只能遮住一半屁股。
他扶着肚子为了不往后倒,只能像鸭子那样走路,眼里还带着水珠,咬着唇望着容韶,走的极慢。
到了容韶面前,桃江乖巧地扑进他怀里,容韶的手掌抱着他的小屁股,刚才他自己摸了很久,屁股缝里都湿透了。
“走了几圈?”
“三圈……半。”桃江小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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