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柳溪瞒着老公偷偷跑回来才知道老公不在家,他好不容易抽出两天假,一个人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怎么都睡不着。
柳溪起床随时拿了一件浅蓝色的丝绸长袍睡衣披着,衣带系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的胸膛。他稍微伸手拢了拢睡衣,敲开了秋湛的房门。
秋湛正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房里开着一盏灯,圈出小片光亮来。柳溪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双手搂着秋湛的腰不说话。
“怎么了这是?”秋湛抚摸着他的后脖颈笑着问,柳溪将脸埋在他的肚子上,闷闷地说:“容韶什么时候回来?”
柳溪早熟,很小的时候就不会粘人了,和秋湛的关系更像是同辈的朋友。后来因为容韶,两个人的关系倒比以往更加亲密。
秋湛揉揉他的脑袋,戏谑道:“想容韶了?还是想容韶的其他东西了?”
“都想。”柳溪在父亲怀里蹭了蹭,委屈又羞耻地说:“爸爸我难受得睡不着,那里面的水都堵不住。”
“让我看看。”秋湛放下书,打开了房间里的大灯,柳溪猛然见到光亮,侧头眯起眼睛,却还是听话地松开自己爸爸,跪趴在床上,撅起湿漉漉的小屁股。
秋湛掀开被子,见柳溪双股间的丝绸睡衣已经湿了一片,紧紧地贴在他的臀瓣上,知道他实在受不住了才来找自己。
这父子三人一起伺候容韶的时候也互相舔过对方的浪穴,偶尔容韶会用假阳具肏弄过他们,还有跳蛋那些情趣物品,极少数的时候也戴过贞操裤,但正经只有容韶的性器进去过,他们之间从来不互相插入。
秋湛揭开衣摆,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的肉缝口,蚌肉又湿又热,绵绵地缠着他的手指吮吸。柳溪呻吟一声,扭着屁股就要缠上来,秋湛忽然收起手指,柳溪红着眼睛回头看他。
“你先自己揉一揉,发泄一次才好,我去取东西。”说着秋湛在他的腰腹下垫了一个枕头,急步离开了。
柳溪撅着屁股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红艳艳的蚌肉挤在一处,像是一朵皱巴巴的花朵,他用手指挑开花瓣,雪白的手指伸进去抠挖自己的雌穴。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来,柳溪闭着眼睛狠狠地搓揉阴唇肉豆,咬着唇一声声地叫容韶。
“容韶啊啊啊,深一点好痒,呜……容韶老公,要老公的大鸡巴……”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柳溪舔着唇急切地问:“爸爸,好了没有?”
“哥哥,你们在玩什么?”
柳溪回头,看见桃江正站在他身后,吓了一跳,佣人们晚上从不上楼,秋湛走得急,都没有关门。
“桃江……”柳溪呻吟一声,用手心捂着自己的蚌肉,脸上红红的,哄着弟弟说:“没做什么,我,我穴里痒,自己揉一揉,你快去睡觉。”
桃江穿着一套鹅黄色的小兔子睡衣,闻言不仅没走,反而伸手去摸柳溪的手指,感觉到里面温热饥渴地蠕动的媚肉,他撅着嘴,委屈地说:“爸爸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你们还躲在这里偷情。”
自从知道他有孕,容韶一直没怎么弄他,平日里摸摸蹭蹭,再在秋湛穴里泄出来。虽说是心疼他,也为了秋湛再怀个宝宝,可桃江到底没吃到精水,总觉得少了什么。桃江越想越委屈,攥着自己的衣角就要哭。
恰好秋湛进来,听见他的话,伸手敲了敲桃江的脑袋,“什么时候老公回来没告诉你?快去睡觉。”
桃江的目光在他怀里的东西上扫了一眼,立刻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上前一步道:“爸爸,我也要。”
秋湛将这些假阳具跳蛋什么的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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