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始于血脉羁绊,又恐终于这牢不可破亦不能摆脱的牵连。
元頔想,天若怜我,此番应当予我一些生机才是。
这么想着,他摩挲着元猗泽的性器,悠悠道:“父亲认我是情种,足见你深了我的心意了。于我来讲什么是得不到的呢?这是幼时你教导我的话。我终日挂念索求的,若一朝如愿或许就餍足作罢了。父亲叫我试试吧。”
元猗泽冷声道:“你会后悔。”
元頔竟似认真地停下思忖了片刻,而后道:“那又如何呢?”
他抚弄挑逗着掌中的热烫,见它越发昂扬,笑着道:“昔日父亲宠幸博原君,实则他哪有我生得好看?父亲何须舍近求远?”
“你在说什么疯话?”元猗泽挣扎着咬牙道,“自你开蒙始,一路教导你的无不是名儒宿老,何以叫你生出这样悖逆不驯的性子?”
元頔微微抬臀够上元猗泽的性器顶端,他扶着父亲的男根喃喃道:“我虽有准备,却不晓得到底会有多痛。”他另一只手撑着后臀,似乎全然没听到元猗泽的话。随后他又挪开身体,凑到元猗泽身侧。
元猗泽被蒙住眼睛,耳边肌肤和布料摩挲的声音格外清晰。不多时他便感到元頔捉起了自己的手,扶着一根手指刺入了一处温暖紧致的所在。
元猗泽一滞,听到元頔说道:“我此刻正伏在父亲身侧,沉着腰迎接你的手指。”
“他日无论你弹绿绮还是品书画,或是引萧吹笛,都不能忘了现在的感觉。”
元頔捉着父亲的手指往自己的后穴抽送,情迷时屈起父亲的腿倚着不住低吟出声。
元猗泽猛地挣开他的手,狠狠地击向前方,却顿时传来一记脆响。元頔抱着元猗泽的腿闷笑道:“父亲还要打吗?或许会起红印了,你晓得我肌肤细嫩,经不住你这样用力的。”
说罢元頔摇了摇臀挪到元猗泽手边。元猗泽知道如今自己做什么都是暧昧,索性便不动了。但元頔并不放过他,下巴搁在元猗泽的膝盖上抱住父亲的腿笑道:“父亲还不曾这样打过我。”
元猗泽一声不吭,元頔眼神一黯,起身按下父亲的腿坐到了他胯中间,摸索着撑起穴口缓缓地往下沉去。
被这样硕大的硬物破开身体着实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才将将探入半寸不到元頔便停住舒了口气。
元猗泽一边暗暗在双臂上用力一边克制自己的欲望。但是性器顶端被紧致地包裹,叫他不由自主想深入。
元頔屏住呼吸继续按下自己的身体,吃力地调笑道:“处子破身都这么疼吗?”
元猗泽嗤道:“你算哪门子的处子?下贱到亲迎男人。”
元頔一边缓缓拓入,一边俯下身亲吻着元猗泽的嘴唇和面颊而后道:“你纵情欢场,合该晓得做这档子事的时候骂也是爱,你分明是在挑逗我。”
元猗泽几乎被他气笑,忍不住道:“我问你,你若爱上哪个女儿家,不由分说夺了她的身子,她就能死心塌地爱上你?”
元頔展臂撑着自己停顿,回道:“是你夺了我的身子,我会死心塌地爱你。”
说罢元頔狠狠心沉下腰,被性器侵入的地方霎时一阵胀痛,连元猗泽都“嘶”了一声。元頔缓了缓,开始上下套弄起下身含着的肉棒。初时滞涩,元頔一手揉搓自己因疼痛而偃旗息鼓的性器,一手在元猗泽胸膛流连,笑道:“你无论如何赖不掉了。”
元猗泽叹了一声:“我们再做不成父子了。”
元頔怔了一下,垂首道:“我不想做。身上一半来自你的骨血不是我想要的,老天也不曾问过我想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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