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一一”齐峻飞快地腾出一只手去摸知白的脸,触手处温热如常人。他试探着往下摸,知白的衣服己经破烂,轻轻一扯就开了。他摸到微微向后仰起的颈项,摸到纤细的锁骨,摸到温热的胸膛,手掌下平顺而有力的心跳,还有两颗小小的果实。他摸到比从前清晰了一点儿的肋骨,摸到更瘦削的腰间,摸到仍旧圆翘的臀,摸到修长的大腿、小腿,一直到脚丫儿,
一双手臂缠上他的肩头,知白呼出的气息在他耳边吹拂着,笑嘻嘻地唤了一声:“陛下。”
“你怎么……”齐峻狂喜,“你不是木石之身了?”
知白顽皮地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不是陛下说,想双修一次的吗?”
这个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或者这个叫做苦中作乐,拼死吃河豚?
齐峻来不及想明白,他有许多念头在胸中冲撞着,但是一条都没冲出口来,反而是汇聚在一起往下三路走了。于是他怀抱着做一次少—次,不做白不做,死了也白死的念头,随手一扯就把知白身上最后—点儿布片扯碎了。
抵死缠绵。齐峻想他终于明白这个词儿的意思了。
知白比从前瘦了些,细细的腰几乎足两掌就可合握过来。但肌肤仍旧滑润细腻。不知是不是当棵树当出了树的经验来,他身上有种清淡的香气,就像新做出来的木器似的,催人情热。
齐峻在黑暗里找到他的嘴唇,攻城掠地,继而一路辗转向下,直到胸口。太多的情绪充斥于身体之中,让他带了几分兽性地又啃又咬,动作粗暴。
不过知白并没什么意见,甚至忘记了平常的娇气,反而把双腿盘到齐峻腰上。也开始扯他的衣服。
狭小的空间里充斥了两人的喘息声,知白很快就扒开了齐峻的上衣,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还咬他的耳朵。他的两排小白牙也挺尖的,咬上来还有些尖锐的疼痛。但这疼痛在此时此刻根本不算什么,倒像是往火堆上泼过来的油星儿,只会引出火苗的爆破燃烧。齐峻一手楼着他,一手就往他身后伸。
灵泉水仿佛能润滑一般,齐峻的手指很顺利地就进去了。
知白放开他的耳朵,小声叫了一声,声音里混合着些微的疼痛,更多的是满足。
“才一根手指呢……就想朕想成这样儿?”齐峻喘着气,把他的后背压在泉眼旁的石壁上,随即又有些不放心地去摸那石壁——若是太粗糙了伤着怎么办?
“没,没事……”知白喘着气把他的手拉回来,放到自己腿间。他很精神,齐峻的手一伸下去就碰到了那个灼热的部位,不由得笑了。知白身上总是微凉的,纵然是双修之时,这里也比常人温度要低——嗯,至少比齐峻自己要低——只是今日他却是滚热的,仿佛比从前还大了一点儿呢。
“好像大了一点儿……”齐峻放慢了动作,咐着知白的耳朵,轻轻地笑。
虽然在黑暗之中,齐峻也仿佛能看见一层红晕上了知白的脸,然后蔓延到颈子、胸前,最后是全身。
“陛下!”知白带着点鼻音,又像羞恼,又像欢乐。
齐峻闷声在他耳边笑,两手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撩拨,不像在开拓,倒像在逗乐。
“陛下!”知白更恼了,张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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