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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戚解二人的关系。

他只是根据心里猜测,觉得戚余歌会需要他。

“你应该觉得荒唐。哪有人与师兄纠缠不清。”

郁峤却说“不”:“解九泽肯定有让你觉得值得的地方。”

戚余歌凑近看他:“你是不是会读心法术?”

“是啊,”郁峤笑开,“肯定要继续演下去啊,我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会浮音阁。”

“谢啦,郁阁主。”

……

第二日戚余歌在所住的园子里闲逛,在一道白墙外,忽然听到两人对话。

“这是新做出来的药,你混在饭食中。”

“每日都放?”

“对。”

那声音像隔了几层玻璃传过来一般,失了真。

戚余歌勉强听到“药物”,“饭食”,“仙尊”几个字眼。

“什么药?”戚余歌向前几步,穿过景墙,看见竹林后的二人,问道。

“没什么药。”

于林脸上的心虚一闪而逝,转为目中无人的跋扈,抬高音调说,“你怎么来了?”

身为解九泽门下二弟子,自师兄述风被疏远后,于林便颇为风光。

有爱阿谀奉承的,私下里已经开始给于林送金钱宝物。

于林是被捧几下就飘飘然的性格,仗着解九泽倚重,对待旁人,轻则大呼小喝,重则用刑责罚。

面对戚余歌也不甚敬重。

沈秋庭:“戚道长是路过此处?”

他已不称戚余歌为师尊。

戚余歌看着这位昔日恭顺,如今城府深沉的徒弟,仍是问:“什么药?你们拿来干什么?”

“安神助眠的药,是给解峰主调配的。”

“对,”于林立马附和,“这哪里需要你来问?况且这事你也管不到了。”

戚余歌不爱吃亏,呛他几句:“难怪解九泽要收你这个徒弟,比山门口栓的那条狗还要忠心三分,狂吠不止。”

于林更气了,宛如恶犬呲牙。

戚余歌面露嫌弃,佩剑剑鞘抵在于林肩膀上,稍一用力:“麻烦让一让。”

恶犬哑火,听话地让了行。

戚余歌收剑离开,忽的回忆起来许泊寒给解九泽送过安神茶。

解九泽这么暴躁易怒。

大概真的病的不轻。

戚余歌头疼,眼前一个人接一个地晃,各色面孔,各怀心思。

他怀念海岛了,还有炎北,连天的海水或者无尽的雪,万籁俱寂,有一眼能望到底的踏实感。

此次阳曦会武在云望郡举行,由临壑山庄的程家主办。

正值季节交替,云望郡的冰雪尽数消融,但连绵的阴天晒不干雪水,一到清晨,深夜,白雾即覆盖街巷。

感受不到春天即将到来的喜悦,倒是先被潮湿粘滞的空气压抑了心情。

戚余歌被于林搞坏情绪,走出住处,去街上透气。

今日雾气浓,临近中午也没彻底散尽,杨树密集的黑色枝杈上缀了绿意,在灰蒙蒙的底色中格外亮眼。

遥遥的,戚余歌听见马颈上的铜铃响,长街上逐渐显出两人的轮廓。

牵马的那位身型高挑清瘦,衣袂摇晃,让戚余歌觉得无比熟悉。

“阿宁。”戚余歌开口,白衣人正和小厮说话,闻言转过头来。

眉目冷清,气质拔俗。

果然是迟宁。

戚余歌又惊又喜:“你为何会来此?”

街头不方便说话,戚余歌直接去到迟宁下榻的房间。

半月未见,他们之间打开无数话匣子。

迟宁向戚余歌解释说他是来参加阳曦会武。

“解九泽让我来不过是充场面,哪能真的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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