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管期限有多长?”
“不清楚,肯定要等他恢复正常吧。”
戚余歌听得一团雾水。
解九泽给他编织了什么罪名?
戚余歌仔细想了想,也只能想出和师兄过从甚密,情谊非凡这一点来。
但那样的话,解九泽不是要和自己一起被罚?
吃完了梨,戚余歌胳膊撑在窗沿上,直接问两位弟子:“你们在说我什么?我做了什么要被谨慎看管?”
窗外,小弟子们见了鬼一样齐刷刷跪下:“别,别杀我们!”
戚余歌:“……”
他现在的样子应该不凶吧。
但小弟子们像被叼住脖子的动物,浑身抖如筛糠。
比从前更畏惧戚余歌。
戚余歌慢慢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收起嬉笑,语气彻底冷下来:“再不说真的杀你们。”
“您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
“我走火入魔?恐怕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就是我!”
书房里,戚余歌厉声质问解九泽。
解九泽表情和缓,似是早预料到戚余歌要闹这一场。
“消息传的没那么快,再过两天,修真界才能人尽皆知。”
“知道了,然后呢?”
“是我的名声还不够差,你要我坏得更入木三分些?”
戚余歌很想看看解九泽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解九泽之前想要的很简单,更多的权利罢了。
现在却模糊不清。
毫无逻辑的,仿佛戚余歌厌恶什么他就偏要做什么。
“你下意识猜测我十恶不赦。”
“你的每个表情,每个细微动作,对我来说都是危险信号,不怀好意。”
“戚余歌!”
解九泽“砰”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戚余歌怕解九泽又要掀桌子,主动往后退了几步。
双手撑在桌上,解九泽绷着背,肌肉鼓起,做出随时准备打斗的姿态。
“我要你借着走火入魔的名义,禁足在簇玉峰调养。”解九泽不容辩驳道,“不得下山。”
“做梦!解九泽,你别贪得无厌!”
“已经都还你了。”
“非要我去死么。”
“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你找回了许泊寒,还想继续摆布我?”
提起许泊寒的名字时,解九泽的怒气陡然飙升。
几乎是“摆布”二字的话音一落,一记沉重的巴掌落在戚余歌左脸上。
对话间沉默的空隙炸起一声脆响。
几滴血从破了的嘴角滑下,滴在衣襟上。
鲜血落到红袍上并不明显,只洇出几团更深的痕迹。
戚余歌左脸火辣辣的,低着头,发丝被打散几缕。
他伸手去捂脸颊,发现左耳暂时失聪,耳鸣声沸反盈天,戚余歌听不清解九泽又说了什么,
只看到对方紧皱的眉头,嘴中一刻不停地吼着什么。
幸好听不清,少伤些心。
“说话啊,你不是有骨气吗?不想任我摆布,你又能去找谁?!”
解九泽绕过书桌,手去拉戚余歌的衣领,口中咄咄逼问。
他把戚余歌的身子猛然提起来,戚余歌抬头,解九泽却只在戚余歌眼瞳里看到痛苦与茫然。
戚余歌以为解九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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