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准备一下,过几天我要带他出门。”
手下当然知道“他”是指谁,沈秋庭的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那个人,
在手下们看起来不理智的事情,沈秋庭都可以为了“他”不计后果,奋不顾身。
***
“还是没联系到顾凌霄?”
临壑山庄里,戚余歌焦急地问郁峤。
“尚未。”郁峤刚从外面回来,答道。
“他怎么不回信,镜梅山庄离这里不远,按道理早该回程了。”
戚余歌兀自着急的档口,郁峤拆开出门时买来的小包袱。
“掉水里了?中陷阱了?顾凌霄行不行啊,这么关键的时候,完全消失。”
郁峤“恩恩恩”地敷衍答着,拿出小包袱里面的东西,认认真真研究起来。
等到戚余歌不满于郁峤的回应,看向他时,发现屋子里已经大变样。
“在铺什么?”
桌上,椅上皆铺着一层红绸,绸面上绣了牡丹纹,十分格格不入。
“好看吗?”郁峤喜滋滋问。
“太丑了。”
戚余歌受不了这样的配色,手指跃跃欲试地想扯下来。
“哎,不能动,很好看啊,喜庆。”
戚余歌勉强跟上郁峤的思维:“你在这里布置婚房?”
“对。”
戚余歌越看桌布越不顺眼,走近了,灵力把红绸点燃,接近透明的火焰急速蔓延,那片红色立刻消失。
郁峤眼睁睁看着喜庆消失在眼前。
叹了口气,又耐心地再铺上去一块。
戚余歌:“……”
“你买了多少?”
郁峤捂住小包袱不给他看:“还有其他的呢。改天我们做婚服好不好?”
戚余歌皱眉想象了一下,整个屋子都被郁峤布置成大红色。
不太能接受得了,戚余歌散漫道:“不用这么麻烦,要想成婚今晚就能成。”
“今……今晚啊……”郁峤的喉结滚动几番,“太快了吧。我想回去浮音阁,这是大事,不能委屈你。”
“听你的。”戚余歌毕竟是在拜托郁峤帮忙。
郁峤这次异常高调。
大小门派无一例外全收到了他的请帖。
他还派人在临壑山庄外日日散喜糖给孩子,搭粥棚施粥给穷人。
民间连话本都来不及写,根本不知道这二位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解九泽也收到郁峤的礼物,大盒小盒,放在地上垒高了,几乎要遮住一面墙。
于林问:“这些要收在哪儿?”
“扔出去!一个都不许留!”
解九泽再忍不了,起身出门,对屋内人说:“别跟来。”
戚余歌独自呆在屋里,双臂放在桌上,看面前的一对红烛。
听郁峤说这是民间的龙凤烛,成双成对,能燃一夜,天亮时完全融化为蜡泪。
戚余歌好奇地碰了碰,蜡芯上起了一簇火,慢慢下燃。
戚余歌没想过郁峤能这么用心,本该是装场面的事,郁峤办得喧闹漂亮。
是想气一气解九泽吧。
窗户关着,却突然闯进一股邪风,屋内的所有光源尽数熄灭。
戚余歌想起身,却被一个人按在椅子上。
“别动。”解九泽的声音。
很沉如墨的夜,对面的人是解九泽。
戚余歌霎时不安起来,手掌无意识捏着膝盖上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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