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洋:“……”
某人僵硬地把手收了回去。
“我看你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怕又烧起来。”他压低了声音解释。
顾洋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是刚醒,就这一瞬间。”
江知海知道他在说谎,但也没有拆穿,沉默了下,又问:“还疼吗?”
虽说顾洋浑身酸疼的地方真是数都数不过来,但他却还是刹那间就领悟江知海问得是哪里。
他不由得又回想起在浴室中,他粗粝的手指带着药膏缓缓抹进来时的触感。
顾洋猛地闭上眼,含糊地应:“没事了没事了。”
这种让人羞愤欲死的事情,就不要放在台面上问了好伐,反正那点儿疼是死不了人的,但害羞起来真不一定。
周迪的呼噜声突然停下,两人也倏地警觉。
不过那厮却翻了个身,又不高不低地继续起来。
江知海终于离开他的床边,去了洗手间。
顾洋怦怦乱跳的心脏却直到他重新安静睡下,都没办法平息下来。
才第一天就紧张成这样,这以后,他还怎么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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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兵
谁知道越是不想面对,就越不得不面对。
第二天还在上课,徐小北就拉了个三人的微信群,在里面召唤。
来自北方的嗷呜:“今天下午你们有课吗?”
顾海还以为江知海根本不会回话,谁知道他居然一反平时在宿舍群里沉默的常态,回复得很及时。
江:“没课。”
来自北方的嗷呜:“@海洋的洋 你呢?”
顾洋直觉徐小北找他们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儿,还在考虑到底是直接不回话,还是推脱有课,就看见某人又在群里来了一句。
江:“他也没。”
顾洋内心:“……”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看似目空一切的海哥居然还记住了他的课程表?
来自北方的嗷呜:“(开心表情)正好,今天咱们泳队有训练,你们下午两点半前过来吧,记得带好报名表。”
看他这积极的态度,分明就是怕好容易钓到的大鱼再脱钩跑了。
来自北方的嗷呜:“都知道泳馆在哪儿吧?顾学弟是不是来过?”
海洋的洋:“……之前我是在招人的摊子那找的你。”
来自北方的嗷呜:“[定位]就这儿!到了找不到就给我打电话!等你们!”
话说完,他还单独发了个贱兮兮的比心表情,其中兴奋溢于言表。
江:“这定位好像已经出了学校?”
是吗?顾洋又点开地图放大了些。
来自北方的嗷呜:“出了学校也是咱们的游泳馆,没有多远,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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