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驱散天生的凉意。
傅在桐凝视着他，嘴角勾了勾：“慌慌张张的，没有接过吻，也没谈过恋爱？”
沈霁下意识想反问“难道你经验很丰富”？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也正常……傅在桐过年就二十八了，哪有人这个年纪了还没谈过恋爱，以傅在桐的外貌和性格，说不定初高中就开始早恋，没有点风流情史都对不起他那张脸。
相反，沈霁虽然模样好看，但以前要么在照顾沈凌，要么醉心于自己的歌曲创作，压根没心思和人交流。
加之性子比较孤僻，虽然有双笑眼，脸色却总是冷冷淡淡的，乍一看颇为拒人千里之外。
别说恋爱经验，交友经验也只限于OLIVINE这个小群体。
想到这层，沈霁闷闷地别开头：“嗯，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接过吻，没有你经验丰富……好了吧。”
他的眼睫颤了颤，又慢慢回过头来，仰头望进那双眼：“傅在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因为你很好，也因为你对我好。”
听到答复的瞬间，傅在桐松了口气。
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从容，从冲动说出喜欢的那一刻，他的心就高高悬起，其实他不适应这种并不完全有把握的感觉，尤其对象是沈霁。
他笑着捧着他的手，轻轻在他指尖上一吻：“真好听，比你唱的歌还好听。”
沈霁微微睁圆了眼，带有几分不满。
傅在桐立刻话锋一转：“我是说，和你唱歌一样好听。”
随即他一本正经朝沈霁伸出手：“初恋，来握个手，祝贺我单身二十八年终于脱单，也祝贺你有了个温柔体贴还很有钱的男朋友。”
沈霁这手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沉默了会儿，深深吸了口气，由衷地问：“你能说句人话吗？”
“刚刚那小表情委屈得，”傅在桐强行握住他的手晃了晃，指尖轻轻搔刮着他的掌心，笑道，“我可没有骗你，我演过那么多戏，恋爱经验当然丰富……虽然只是纸上谈兵。”
而且他还有恶补那个“桐舟共霁”超话里的精华文学。
自觉已是身经百战。
沈霁不想跟他说话了，拿出茶包准备泡，又被按住了手。
“小朋友，不要强自镇定，”傅在桐注视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朵，恶劣地很想咬一口，“大晚上喝茶，还想不想睡觉了？”
沈霁嘴唇动了动，终于把脑子装了回来，把茶包放回去，看了看傅在桐：“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吗？”
“如果你想叫老公的话，我也很乐意。”
“……”
沈霁没有说话，他木着脸和傅在桐对视几秒，在他又要再度开口之前，伸手拽过他的领子，迫使他低下头。
傅在桐也顺势倾下身，想问他要做什么。
下一刻，那两片柔软的唇主动贴了上来。
沈霁阖着眼，眼睫微微颤着，呼吸也有点抖，却很认真地吻了过去。
还是让傅在桐少说点话吧。
他想。
隔天，早上六点。
新晋小助理许璐特地调了早上五点半的闹钟，迅速洗漱化了个淡妆，深吸了口气，揣上日程表和早餐，上到十七层。
虽然起得早，不过许璐很开心——又能拿钱又能看养眼的帅哥，还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吗！
找到沈霁的房间，她调整了一下表情，露出甜美矜持的笑容，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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