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任晚临犹豫了一下,“那先吃饭吧。”
“不用了。”黎然说,“我没胃口。”
“黎......”任晚临还想说什么,可是黎然已经走了。
黎然去了客房,他没有开灯,任由自己陷入黑暗里,很累,没有力气。
没力气说话,没力气吃饭,连呼吸都觉得很费力。
黎然连衣服都没有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把自己的身体裹进了壳里,保护着自己脆弱的柔软。
任晚临敲了门,里面没有人回应,他喊了一声,“黎然,你睡了吗?”
房间里死寂得没有一点动静。
他又敲了两声,依旧得不到半点回应。
门被反锁了,从外面打不开,任晚任对黎然的的状态不放心,找出了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整个屋子是黑暗的,任晚临打开了灯,强制驱散了黑暗。
他走到了床边,看着鼓起的被子,耐心的问,“你到底怎么了?”
黎然没有说话,任晚临知道他不可能睡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了。
任晚临停顿了几分钟然后说,“你要是不喜欢游泳咱就不学了。”
蚕蛹动都没有动一下。
任晚领就这样看着黎然,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脸上全是困惑,“你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腰还疼?”任晚临只能这样去猜测,“我给你揉揉吧。”说完任晚临就去揭黎然的被子。
被窝里传来有些凌厉的怒吼,“你别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任晚临手僵硬着,这句怒吼让他停下了动作,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黎然为什么要朝他发脾气,这么多天来,他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了,他让步的已经够多了。
他从来都没有朝谁这么卑微过。
任晚临深呼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再次耐心的说,“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一定改。”
被窝里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你能让我安静的呆一会吗,求你了。”
任晚临没有说话,过了两分钟才起身离开,把门关上后,他没有走远就靠在门边,他不知道黎然怎么了,那种抓不住头绪的感觉让他心烦意乱。
他精心准备的蜡烛已经渐渐熔得差不多了,结成了一大块丑陋的蜡疤,贴在了房子的每个角落,屋子里的光越发的昏暗,没有一点浪漫的气息,只剩下令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任晚临看了一眼手表,他在屋外等了四个钟头,守着的房间里也依旧没有动静,之前运动量消耗得有点大,任晚临怕他饿着,只能拿着已经凉透了的牛排去厨房里加热,然后送到黎然跟前来。
先是敲了敲门,黎然依旧没有回应他,任晚临一点都不意外,直接打来了门,走到黎然面前,“吃点东西吧。”
被窝里的人没有动静,任晚临就坐在床边等了半晌没有说话,而眸中的阴沉逐渐蔓延开来。
盘子掷在床头柜上,发出冷冽的脆响,而任晚临眼中隐忍的怒气终于爆发,他粗鲁的掀开被窝,让藏在被窝里的黎然暴露出来。
“你这是在跟谁发脾气呢!”
突然的强光让黎然睁不开眼,也让他压抑的许久的不快像崩了的堤瞬间倾泻。
“关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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