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大理石反光中自己的面积不再大到夸张,这才重新趴下,继续玩平板上的水果忍者。
就是身边的人仍然有点烦人,还在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噼里啪啦地打字,手机音效键也不关一下。
苏淮年心中嫌弃着一点世面也没见过的小何,直到凌晨一点傅臣炀回家。
他参加了庆功宴回来,被灌了不少酒,走路还算稳当,可眼神不太清明,随时都要倒下去的样子。小何想要去扶他,却被傅臣炀拒绝了,慢慢吞吞扶着家具走向客厅,捞起苏淮年坐在了沙发上。
“炀哥这是喝了多少?”小何讶然。
万盈正好从厨房泡蜂蜜水出来,搅拌时勺子敲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今晚大家都高兴,他是全剧组的灌酒对象,全剧组的主要工作人员都在现场,保守估计有几十号人,你说他喝了多少,我还替他挡了一部分了。”
万盈看着傅臣炀将蜂蜜水喝下,这才放下心,招呼着小何,“本来跟着回来想和他说一说综艺的事,可他这状态应该是谈不成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来接他的时候再说。”
万盈和小何的说话声随着大门合上戛然而止,屋内只留平板中水果忍者的配乐声。
而平板的主人正在被生活所迫,生活的名字叫做傅臣炀。苏淮年生无可恋仰躺在沙发上,柔软温暖的肚子上埋着傅臣炀的脑袋,脑海中第无数次刷过“我不干净了”。
傅臣炀一把年纪了竟然还染上了猫瘾,这一年里,他被傅臣炀抱过,和他一起睡过,被他亲过,浑身上下都被傅臣炀摸过,被埋肚子根本不算什么。
被生活强|奸的次数多了,苏淮年除了麻木,再也没其他感受,就连“我不干净了”从刚开始的震惊和绝望,变成了现在的习以为常。
虽然没了多少感觉,可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说是没什么感觉,可是并不代表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也没感觉啊!喂!别薅我的毛,给我薅秃了回头我变成了人形就该秃顶了!草草草那是胡须,你别乱揪!!你抠我眼珠子了!!!
苏淮年剧烈挣扎起来,傅臣炀醉得不省人事,力气却大到离谱,怀中的猫硬是翻不出去。
好在傅臣炀没过多久就没了意识,他整个人死死地压在苏淮年身上,苏淮年根本挣脱不出去,于是绝望地以傅臣炀为被,以沙发为床,眼睁睁地瞪着天花板。
过了片刻,苏淮年彻底放弃生存希望,双目失神无语凝噎。
身上这位喝醉酒的祖宗虽然没了意识,但这并不妨碍他在睡梦中对小貔貅动手……你能不能别抠了,那是我的双排扣,真的不是痘痘……
第二天早上醒来,傅臣炀在沙发上醒来,怀中压着一个暖呼呼的热源。发现自己把猫压了一整晚,往日活蹦乱跳的猫此时奄奄一息瘫成一张猫饼,傅臣炀慌忙伸出手去探猫的鼻息,幸好就在这时,猫动了动。
怀中的猫扒拉了两下空气,拱了拱脑袋,又熟睡了过去,傅臣炀放下心来,习惯性地捏了捏他的耳朵,逗得薄薄的耳尖动了动。低低笑了一声,傅臣炀做完了小动作才去浴室洗漱。
今天一天都要拍摄杂志封面,万盈和小何早早地来接傅臣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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