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无法忽视的异味肆无忌惮地钻入苏淮年鼻尖,刺激敏感的嗅觉,浓郁的宠物香水味几乎令他作呕。自己领地沾染的其他气味挑衅着苏淮年的神经,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傅臣炀一惊,苏淮年在怀中毫无章法地动作,他差点没抓住,在猫差点溜出摔到地上的时候,他赶紧眼疾手快地弯腰重新把猫捞了起来。
“嗷!!”
怀中的猫叫声不似生气,反而带着些许吃痛的意味?傅臣炀皱了皱眉,发现自己压在了猫的右前爪上,他马上调整了姿势,佯装怒意:“让你乱动,乖乖地待着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吗?现在倒好,压着了吧?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傅臣炀坐到沙发上,怀中的猫还在不住吃痛,反抗几乎没有半分用处,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抓住了前爪。
“……”
傅臣炀看着沾染了血丝一缕一缕凝结着的雪白长毛,陷入了沉默。抱着自我怀疑,傅臣炀盯着苏淮年带着控诉和愤怒的湛蓝色眼睛:“这是我压的?”
苏淮年冷哼,别过脑袋。
傅臣炀拨开沾了血迹的白毛,舒展的眉宇再次紧蹙,这个渗着血迹的伤口呈两瓣半圆形,血印断续,明显是一个咬痕,当时应该被咬出了血,现在被他不经意之间一挤压,未经过处理的伤口再次破裂。
傅臣炀掰过苏淮年的脑袋,“谁把你咬成这样?”
顿了顿,没等苏淮年回答,他又道:“是猫咖的猫吗?”
苏淮年这回没无视他,坚定地:“嗷!”
就是你猫咖的猫。
果然。年年在家的时候一直享受独生子女的待遇,娇滴滴的布偶猫什么时候和其他猫共处过?一定是今天下午他被叫走的时候,年年在猫咖里受了其他猫的欺负。
傅臣炀说:“也怪我没想周全,你打人都不知道要伸指甲,哪里还打得过其他小猫咪,今天下午就不应该留你一个在猫咖里……算了,不让你去猫咖打工了。”
苏淮年心中缓缓冒出一个问号,傅臣炀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太懂?不过好歹自己不用再去猫咖卖身卖艺出卖灵魂,他这段莫名其妙的话在某种程度上合了自己的意,事关自尊的警报被解除,苏淮年的心腹大患终于放了下来。
就连烧烤也吃得很香了。
开心撸串的苏淮年没有注意到傅臣炀若有所思的目光。
傅臣炀盯着猫雪白的右前爪,不知为什么,眼前的画面竟与今天傍晚时分,卫生间水龙头下少年白皙细腻的手腕重叠了起来。
今天的黄历难道忌猫咖,因为容易被猫咬吗?他家猫和他店的员工居然都被咬了。
话说这好像是第二次,他将他家猫和猫咖服务生苏淮年联系到了一起。傅臣炀摸了摸布偶猫暖融融的脑袋,轻笑一声,他感觉自己可能是有点魔怔了。
吃完这顿烧烤,苏淮年挺着吃撑了的肚子仰躺在床上,忽然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傅臣炀已经在他身旁躺下,抚着他的背让他睡觉,苏淮年向来心大,于是不再多想,闭上眼睛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猫咖遇到傅臣炀在店内打卡,他才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
说好的十只帝王蟹都哄不好呢丢!怎么一顿烧烤他就彻底失忆了!
《开店大吉》的每个嘉宾都领衔着三家店面,傅臣炀除了这家猫咖,还有一间DIY馆和一间咖啡厅,平常要在三家店之间来回奔波,因此总体来说待在猫咖的时间不算太长。
苏淮年发现自己捕捉傅臣炀的小雷达总是特别灵敏,往往在傅臣炀踏入猫咖第一步开始生效,在傅臣炀离开猫咖方圆十米后才暂时歇业。
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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