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磕到了吗?有没有摔到骨头?”
苏淮年抬手摸了摸傅臣炀的后脑勺,又搭着他的肩膀上下扫视他,还上手摸了摸他手肘的骨头,“那尾椎呢?”
“……”傅臣炀捉住少年作势就要往他身后摸的手。
苏淮年回过神来也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脸蓦地红了,尴尬得无所适从,脸上笑得僵硬。
“我没事。”傅臣炀说,“冬□□服穿得多,摔得不是特别疼,过几天就好。”
苏淮年欲言又止,傅臣炀补充:“骨头也没事,你不用再摸了。”
苏淮年彻底无话可说。
末了,傅臣炀问:“那你呢?”
苏淮年似乎在走神,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傅臣炀又问了一边,他才慢了一拍地回道:“我……我当然没事……话说你为什么不躲开啊?”
“反应慢了一拍,没躲开来。”
苏淮年脸上表情木了木。
傅臣炀被他逗笑了,开玩笑道:“再说,如果我躲了,摔地上的不就是你了吗,你现在可是店里的门面担当,摔不得。”
这么好看一张脸不能摔残了,我可指望着你当猫咖的门面,现在店里好多顾客都是靠你的脸招来的——苏淮年自动为傅臣炀补上了这段话。
苏淮年的号召力当然没有傅臣炀那么大,可自那条热搜过后,这家猫咖彻底成为了网红打卡点,本市或者临市的人有空就会来凑个热闹,其中不少人是苏淮年的颜粉。
“……是吗。”苏淮年笑得有点勉强。
敢情你只图我脸?
傅臣炀松开了攥着苏淮年的手。
掌心还遗留着温度,一灼一灼地提醒方才它经历了什么,有谁握过它,发烫的频率与心跳相映成章,随着呼吸逐渐被代谢,缓缓消散。
第23章
傅臣炀把团建定在了第二天晚上,由于这还在录制节目,大家不能玩得太疯,于是他和几个店长商量了一下,这次团建就只吃吃饭聊聊天,开派对这种隆重的保留项目留到节目录制完,开庆功宴的时候,店长们欣然同意。
地点则定在了离酒店很近的一家吃喝玩乐什么都有的饭馆。
饭店离步行街没多远,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着去。现在不算太晚,才五点出头,可冬日天色暗得早,路边早早地亮起了路灯,苏淮年跟在傅臣炀后头,下半张脸缩在棉厚的围巾里。
一抬头,风就疯狂地往脖子里灌,他不得不微垂着脑袋。路灯笼罩之下,随着走动,每个人的影子都忽短忽长。
傅臣炀的影子经常和他交织缠绕在一起,或是被他踩到,或是和他的影子交叠。光从影子看过去,就好像他们很亲密一样。
“淮年!”
苏淮年正出着神,忽然被叫到名字,他猛地一惊,回过头,穆馨正举着一个手持相机录制视频。
这次团建是傅臣炀私办的,几个店铺聚在一起吃个饭,被周围镜头环绕怎么看都不是个事,但这又是在录节目期间,就算是吃饭也理应被当做素材进入剪辑,于是傅臣炀和节目组各退一步,节目组给了一个手持相机,穆馨自愿请缨帮忙举相机。
也是在这时候,苏淮年才知道原来穆馨竟然是一个视频平台上名气不小的博主,这种拍摄录制的事情她最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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