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此番过来,还有件事要向您打听。”
树皮老头刚刚收了谢臻的东西,这会正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三爷有什么事,尽管说给我老头子听听。”
“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谢臻眼眸微动,不着痕迹地看了看身旁的叶鸽,然后开口问道:“就是想托您想想,这阴市中,可有什么治得了奇症的大夫医馆?”
“大夫医馆?”老头低头思索了一番,没有问谢臻具体是什么病治什么人,只是实在地说道:“要说有,自然是有的,但是三爷您也知道,这阴市之中,鱼龙混杂真真假假……”
“正因为如此,我才向桦老您打听,可有什么信得过的地方。”谢臻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
“这样吧,三爷要是真的想找,老头子我就劝您不必在这阴市里白费功夫,”树皮老头放下了手中的水杯,取出了张泛黄的纸,在上面写画起来:“老头子我有个朋友,于歧黄之术上也有几分真本事,只是他如今云游在外,并不在阴市里。”
“三爷若是不着急,便可先等上一等,待他回来后,我便请他去寻您,这样可还行?”
“那就麻烦桦老您了。”谢臻再次温和而笑,对此倒并没有什么异议,接过桦老手中的黄纸收了起来。
该办的事办完了,要问的事也问过了,谢臻又跟树皮老头寒暄几句后,便带着叶鸽离开了藏物斋。
叶鸽刚刚听到谢臻与老头谈论大夫医馆的时候,就提起了心思,生怕是谢臻身上有什么不好,连继续看钢笔符咒的心思都没了,好容易身边没了别人,忙在纸上问道:“先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臻垂眸看着叶鸽一脸关切的模样,只是摇了摇头,现在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不想告诉叶鸽自己找大夫是为了什么。他怕万一最后事情未成,惹他的小鸽儿空欢喜一场,反而更不好了。
“没有,你先生的身体好着呢”,谢臻伸手摸摸叶鸽的发顶,揽着他继续向前走:“只是既然来了这里,便顺带帮一个朋友问问。”
叶鸽仰头又看了谢臻半晌,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又并不觉得他在说假话,于是只好先将这一篇翻了过去。
阴市之中,从来都不分白昼与黑夜的。
不知不觉间,虽然没有太阳的参照,但实际已经过了大半日的时间。
叶鸽这几天休息得实在不好,此刻到底是有了几分倦意,全凭着一股精神头,继续跟在谢臻身边,一面走一面到处张望。
谢臻留意到了叶鸽累得发飘的眼睛,哪里舍得他这样熬,再次从路边拦了辆黄包车,把叶鸽抱了上去。
“两位爷去哪?”这次的黄包车夫看起来就普通了许多,这会一坐下叶鸽也更觉出疲惫来,又看了几眼后,就忍不住往谢臻身上靠过去。
“找个能落脚休息的地方,不拘价钱,要干净些的。”谢臻看着叶鸽倦倦的样子,向车夫随意交待几句,伸手将他圈进了怀中。
“好嘞。”车夫应了一声,黄包车便如之前那次般,飞快地跑了起来。周围的景物再次模糊了,之前被忽略已久的困意渐渐泛起,叶鸽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小脑袋一点一点耷拉下去。
虽说已经困成了这样,叶鸽却还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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