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谢臻以为,他终于安分下来,打算开窗叫司机回来时,怀中的小鸽儿却忽然醒来般,扬起头来,用力咬上了谢臻的下唇,双手胡乱在他后背挠揉起来。
“先生……”那带着哭音的哑嗓,彻底勾起了谢臻的全部某火,他反客为主,再次噬、、咬、、起叶鸽的唇,在最为亲密的空、、隙间,于他的耳畔轻言:“这一次,先生可要好好罚罚我的小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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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谢臻的车子,再次回到小谢宅前时,已经临近午夜。
被疼爱得几乎掉了毛的叶鸽,此时早已在谢臻的怀中,沉沉地睡去,连什么时候被抱回了房间中,都不曾知道。
直到第二日的上午,太阳都升得老高,暖暖地金光连床侧的纱帘都遮不住时,他才揉揉眼睛醒来。
“嘶……”这睡着时还好,一醒来叶鸽便觉得浑身都酸疼得厉害,激得他眼中几乎又要泛起水光。
“鸽儿醒了?”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侧响起,叶鸽有些艰难地抬抬小脑袋,便看到了正倚在床头,含笑看着自己的谢臻,以及他手上的--邀请函。
歌舞大世界……叶鸽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当时醉醺醺地没觉出什么来,这会清醒了再一琢磨,他好似也嗅到了几分不对。
昨晚,究竟是他没有找到谢臻,还是谢臻根本没去呢……
叶鸽这头正纠结着,谢臻却清了清嗓子,从床头柜上取下一份今日新出的晨报,当着叶鸽的面,饶有兴致地念了起来。
“四月十五日夜,谢家化工厂正式开启晚班生产,本城青年实业家谢臻,亲驻厂中指导……”
叶鸽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他听着谢臻抑扬顿挫的读报声,再想想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顿时羞得要命,扬起被子死死地盖住自己的脑袋。
谢臻读完了报,看着身旁鼓鼓囊囊的一团小鸽儿,不禁伏下身,贴着被子问道:“鸽儿,那歌舞大世界,可曾有趣?”
叶鸽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好似要将自己埋得更深。
可谢臻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又轻轻拍了拍被子:“鸽儿,那大世界的酒水,可曾好喝?”
叶鸽依旧不言,还是蒙头逃避。
谢臻无声地笑笑,伸手几乎将叶鸽连被子一起环住,可嘴里继续问道:“鸽儿,那大世界的舞女,可曾好看?”
他眼见着叶鸽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于是便叹了口气,假意可惜地说道:“算了,既然鸽儿不告诉我,那我就今晚,亲自去瞧瞧好了。”
这话刚落音,蒙着叶鸽的被子就被他自己,刷地一下掀开了,露出那其中那张红透了的脸,尽管他知道先生是在故意逗弄他,但叶鸽却还是紧紧地抓住了谢臻的手:“先生不许去!”
“可鸽儿你都去了,我为什么就不许去呢?”谢臻故作惊奇地说着,眉眼间已然尽是温柔的笑意。
叶鸽听他这么说,可再不管那么多了,挪着犹带酸疼的身体,一下子就扑到了谢臻的怀里,哑着嗓子凶巴巴地说道:“就是不许先生去!”
谢臻终于绷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叶鸽刚扬起头来去看他,就被谢臻抵住了嘴唇,紧接着清凉微苦的药汁,便被由此渡了过去,滋养起他微痛的喉咙。
这个吻却并没有结束,等到叶鸽晕晕乎乎地想要去推谢臻的肩膀时,却听到谢臻又在他耳边说道:“昨晚只罚了鸽儿一件事,今天还要再罚另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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