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生气。”想了想现在正住在府上的向冬灵,裴父皱了皱眉头道。
他不是不理解儿子想自己同心爱之人在一起,他也不是非要指定婚姻。只是如果是男子,那就太不像话了。况且他夫人好似很喜欢冬灵的样子,总比那个苗疆男子好。
裴邵无奈,想了个法子,将自己中蛊的事情告诉裴父。
刚听到裴邵的话的裴父更加暴跳如雷,直言要去将姜梨千刀万剐,只是听到后面的话他开始沉默了。
“我知道那是情蛊,是我自愿中的,况且这蛊毒没有解药,我若是背叛阿梨,早晚会落个死的宿命,父亲也希望这样吗。”裴邵只好用苦肉计。
裴父静默了片刻,拿起木棍用力地打了裴邵一棍,裴邵顺势跪下。
“你知道那是情蛊为何还要自寻死路?”其实他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还是没办法接受。
他的儿子是真的爱上了一个苗疆男子。
“因为我确信我不会背叛他。”裴邵眼神坚定,好似带着信仰。
“这蛊虫将我们二人的命绑在了一起,阿梨同我一样,父亲你确定孩儿能再遇到像他一样爱我的人么?”
裴父没办法回答,一时语塞。他倒是想反驳,只是事已至此,他也大概了解了那个叫姜梨的苗疆少年性子有多烈。虽然是真心喜欢邵儿,但也是真的心狠,他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孩子送死。
“罢了,我会同冬灵她父母商量退婚事宜的,你好自为之。”就算日后后悔也再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说罢裴父甩衣角进了屋。
裴邵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走了。现在裴父裴母定然是不想见他的,况且阿梨在客栈里醒来看不到他估计又要慌张,于是便回到了客栈。
果然,刚进了客栈的房间,只见少年坐在床角抱着膝盖。
已经快将近午时,少年还没开始收拾。
他发丝散在一旁,没有像往常一样整洁的扎好辫子。他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衣裳和配饰被凌乱的扫倒在床边。白皙的脚趾上有些些灰尘细渣,该是下过床。
听见推门的声音,姜梨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裴邵一眼,对方还是那副英俊潇洒的样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似根本不知道有自己这个人,平日里他最喜欢的脸现在却让他委屈生气。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同他说。
少年眸色沉沉,有些骇人。
一大早上睁眼就发现身边没人,整个客栈找遍了都没有一丝踪迹,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裴邵知道姜梨的性子,丝毫受不了他消失哪怕一会儿,虽说有些病态,不过他可不敢对此有一点不耐烦,不愿意让姜梨委屈。
于是只好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刚刚父亲让我回家了一趟,去的太急了。”
姜梨听到裴父的名字才想到估计是裴父派人把裴邵带走了,心下好受些,不过一大早上的闷气还没消,说起话来还带着哭音。
“我在这城里只认识你一个人,下次不许在这样了。”姜梨松开膝盖,瘪着嘴软软地伸手要抱,想到了看不到裴邵那霎那间的铺天盖地的孤独感,难受得不得了。
裴邵赶紧将小祖宗接过来,捋了捋少年凌乱的长发。
姜梨根本气的动都不想动,累极了。嘟囔着嘴抱怨道:“找不到你人,我衣服都不想穿了,什么都不想干。”现在头发好乱,他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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