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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与生俱来地拥有趋利避害的能力,而人作为食物链顶端的哺乳动物,能力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于是画面陡转,避开了那些血腥又暴力的画面,转而切换到了某一个夏日的夜晚。

十一岁的林渔背着十岁的林渊,走在夏夜很舒服的晚风里。那个晚上远没有现在这样炎热,清凉的夜风公平又温柔地拂过这两个孩子的面庞,又吹起他们的发丝,最后轻轻地放下。

林渊眼睛肿的厉害,大抵是哭累了,才沉沉地趴在兄长的肩上睡着了。

林渔走的很稳,也很慢。他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原来世界可以这么美好,连两具身躯贴在一起而产生的热汗,都让林渔觉得十分美妙。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不正常,甚至不能用冷酷和无情来形容。可再没人能来阻止他,或者夺走他背上这个睡的很香的男孩,他的弟弟。

他从此刻开始拥有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权利,他可以完全享有林渊了。

林渔万分忍耐,可还是憋不住露出个笑。不知是不是背上的呼吸起伏有些变化,林渊嘟哝了一声,将头埋到了林渔的背脊上。这让林渔一僵,然后他感受到背后的湿濡,和一声哭呓的“妈妈”。

“阿渊。”林渔料定林渊看不见,于是依旧笑着,他轻声说,“从今以后,你就只有我啦。”

声音散在晚风里,十一岁的林渔第一次达成了自己的愿望。

梦里那个哭泣的男孩不知为何,竟和今晚伏在他肩头哭泣的男人重合在了一块儿,这让林渔失去了继续做梦的资格,虽然他知道,后面将他是他十八年生活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从梦境中挣脱出来,林渔才觉得自己身子沉的厉害,头也痛的厉害,脑子里像是嵌进一根粗利的钢钉,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而寸寸深入。耳边全是不清晰的嗡鸣声,他努力想要睁开眼,但眼皮似有千斤重。

不能掌控的感觉让林渔觉得恐慌与焦躁,可他越是急,身子就越是难受,相对应给出的反应就越少。恍惚间,他觉得有人分开了自己软绵无力的大腿,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触上了自己那肮脏的私处。

梦境里的疼痛再次奏效,意识不清醒的林渔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畸形的器官与剧烈的疼痛和羞辱联系在一起。他想动用嗓子,却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呼吸声。

那只手太可怕了,太凉了,竟然摸到自己从来都不想摸不想看的肉唇。他憋足了力气,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猛地睁开了双眼。

梦魇里极度的恐惧让他在重见光明的那一秒立刻流下了眼泪,咸涩的眼泪滑到干燥起皮的嘴唇上,让中间那道裂缝有些刺痛。

林渔视线涣散,高烧让他根本无法聚焦。头痛的像要裂开,呼吸连带着肺叶都是一片疼痛。双腿间的冰凉缓缓散开,温热的指腹抚过他的肉唇,停顿片刻,又微微掰开,向里探去。

轻轻揉捏了一下红肿的阴蒂,就让林渔痛的像要紧闭双腿。

“别乱动。”他听到这个声音。

很熟悉,这让林渔一下就安静下来。

他不再挣扎,重新闭上眼,任凭原来眼眶里积蓄的泪被自己挤出。

阿渊在给自己上药,他没有嫌弃自己。

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此刻脆弱又迟钝的林渔落下泪来。

属于林渊的手重新动起来,它探向更深处的地方,裹着舒适清凉的药膏,进入那高温红肿的阴道。林渔的下体发炎很严重,被粗暴对待了一夜的内花唇根本合不拢,艳红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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