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可他太笨了,他和林渔一样笨。林渊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吃过许多次饭,接过许多次吻,也做了许多次爱,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留下林渔。
因为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是林渔一厢情愿的主动,林渊始终躲闪着,漠然接受着,最近几天给林渔的那些好,都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是林渔的眼泪,林渔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喜欢,让林渊在潜意识里相信林渔是深爱自己的,就算世界下一秒就要毁灭,那林渔也会喜欢自己到最后一秒。
林渊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掌控这段情绪的人,可林渔的眼泪落在他的手上,林渔的话窜进他的耳朵里。他才忽然清醒,原来这段关系所有的维系,都压在林渔身上。
若是哪天,林渔想跑了,林渊没有任何方法。
他不能像林渔一样说出喜欢,也不能像林渔一样无所畏惧。
他不敢,他不承认,他留不住林渔。
就像现在。
林渊望向窗外,黑夜慢慢笼罩了一切。室内很安静,再没有哗哗的雨声。
原来梅雨季早就结束,连同夏天也快要离他远去。
林渊忽然想,不下雨,没有水,他的林渔要怎么活。
没有林渔,那林渊又要怎么活。
没人给他答案,因为林渔不再和他讲话了。
在林渊和林渔说话第三十二次没有得到回应后,他砸碎了手里的杯子。水洒了一地,他把林渔压在碎掉的玻璃旁,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林渔,我要和你做爱。”
林渔的眼神很茫然,好似没听懂林渊的话,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他蠕动了两下有些干燥的唇,眼睛一眨,忽然掉下眼泪来。
“现在,立刻,马上,我要和你做爱。”林渊又重复了一遍,然后不再管林渔的眼泪,揉了两下林渔的女穴,就这么插了进去。
室内没有人开灯,于是变得很黑。林渊操着林渔,操出一团团的水。他咬林渔的嘴唇,又咬他的喉结。林渔小巧的乳尖被他咬肿出血,他却没有丝毫的满足。
林渔终于不再死气沉沉,他开始喘,开始哭,他的腿抖个没完,腰也软了。
于是林渊用力操他,在抽插的间隙里,问他:“林渔,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带了狠,变得很凶。粗长的性器捣入湿热的穴道,将汁水撞的四处飞溅。他心里太恨了,恨林渔,恨自己,恨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甚至恨上这个即将结束的夏季。
林渔被他操的直哭,说不出话。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林渊终于发了疯。他眼底全是血丝,猩红一片。染了恨的手指插进干涩的后穴,随着阴茎的动作操弄那个紧致的小穴。
林渊想林渔肯定很痛,因为他看到属于哥哥的,原本精神的性器在一瞬间软了下去,变得很颓靡。可他却得寸进尺,在根本不能抽弄的穴道里残忍地撑开手指,硬生生将那穴口撑开。然后用有些长的指甲,用力抠挖软糯的肠肉。
林渔的后穴从没有这么干过,林渊扣了十几下,指尖才终于有些潮。
但那不是欢爱时的肠液,因为林渊嗅到了铁锈味儿。
林渔流血了。
林渔前面也抽搐着收紧,林渔痛的脸上的五官都皱砸一起,泪像是要流干一样。他打了好几个哭嗝,林渊觉得很吵,就咬了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粗暴的吻。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本该浪漫的欢爱变得痛苦又漫长。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回响,林渔的呜咽声和林渊的低吼声让一切变得很绝望。
他们像是两个将死的人,过完了今晚就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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