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觉得好笑,看见他攥紧的手又觉得生气,就故意板着脸,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等林渊走近了,才看到林渔的眼尾红的和刚才燃烧的烟头一样,他眼睛里的冷漠全都碎掉了,只剩下茫茫的水汽和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林渊凑近,用冰凉的手用力抹了一把林渔的眼尾,将那处抹得更红。
林渔却像傻了一样,眼睛眨动一下,泪就落了下来。他像做错事的小孩,瑟缩着将白瘦的手摊开在林渊面前,
“对不起...你怎么...我...对不起...”他自不成句,声音抖的像是一碰就要散掉。
林渊不懂,为什么林渔在别人面前总是能伪装的很好,游刃有余地处理面对的一切。而一见到自己,却只会傻愣愣地哭。林渊想或许林渔是有心机的,可这些心机和他对着别人时又是不一样的。
因为他知晓怎么让自己心软。
林渊为这样的自己感到不争气,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于是他叹了口气,低下头用冰凉的唇亲吻了林渔那里被烫红的伤口。
“别跟我道歉,我会生气。”
林渔感受着手心里柔软的触感,眼泪掉的更多了。他趁着林渊抬头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仰着头将吻胡乱地印在林渊的下巴上。
怀里的林渔鼓鼓囊囊像只气球,林渊任由他不成章法的亲吻,将湿漉漉的口水留在他的脸上。
反正黑夜会他们遮挡一切,这并不肮脏,他们只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普通情侣。
时隔四个月,林渊终于想通了一切。他纵容地将林渔揽进怀里,跟他说别哭,温柔地亲吻他的头上那个可爱的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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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和林渔在一间小旅馆开了个房间。
低矮的走廊,泛黄的墙壁,还有不太好闻的霉味。
房间里供暖措施不好,几乎没什么温度。
“你...冷吗,要...要先洗个澡吗?”林渔看着林渊脱下外套,站在他身后磕磕巴巴地说。林渊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放在床上,又将自己的手伸进毛衣里捂了捂,才转过身来,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垂着头的哥哥。
他不说话,林渔就越来越慌张。
等晾够了林渔,他才慢吞吞地冲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结果看到林渔因为低头而露出来的一截洁白纤细的脖颈,林渊又觉得没由来地心软。
“过来。”他说。
林渔猛地抬头,露出一双通红泛肿的眼睛。他刚才哭的太厉害,到后来差点背过气去,哭隔怎么也止不住。林渊怕他哭坏了嗓子,又伤了脸,只好低下头去吻他,将他所有的哭声都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叫你别哭了,外面那么冷,到时候风一吹,脸上长冻疮了怎么办?”
林渊的手很温暖,带着让人舒服的干燥。他用指腹摩挲着林渔的眼尾,像从前的许多次。
“你怎么,怎么来了?”林渔很乖,软软的头发垂下来,显得他温柔又孤独。从刚才突然见到林渊的巨大震惊中慢慢走出来,林渊留在他脸上的温度终于让他有了些实感。他不舍得林渊走,就悄悄地往前凑,将自己的皮肤死死压在林渊的指腹上。
察觉在林渔的小动作,林渊眼里露出点笑意,只不过没让林渔看见。
“不来看看,怎么知道我的好哥哥居然偷偷学会抽烟了?”
林渔一僵,而后飞快地摇头。
“没有,我没有抽。我只是...只是...”他解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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