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靖西:“买得不少,钱够花吗?”
“够的够的。”末了,钱墨又添一句:“我真的有钱,你不要老是给我打了。”
虞靖西瞥他一眼:“那我要不直接把工资卡给你?”
“不用了!”
国庆期间,哪里人都很多,餐馆也不例外。
钱墨想吃一家云南菜馆,摆弄着手机准备提前取个号:“听说他们家的油焖鸡很……算了,换一家吧。”
“怎么?”
“排号要排到晚上八九点。”
“你把菜馆名字发我。”
等红灯的间隙,虞靖西发了几条消息,过了一会,他说:“现在直接过去就行。”
钱墨的表情有点奇怪:“你不会是把人家店买下来了吧?”
“少看点奇怪的书,”虞靖西单手打方向盘,一把就停进了车位:“我平时那么多应酬,那些饭也不是白吃的,总有人有门道。”
“哦。”
或许是因为有段时间钱墨说不出话,虞靖西只能凭感觉猜的原因,他近来总能通过一些细微的表情和语气推断出钱墨在想什么。
虞靖西:“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从小在我这种环境里长大,也会有很多门路的。下车吧。”
虞靖西揽了钱墨的肩,把他往电梯带:“别多想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嗯。”
钱墨点了一个微辣的油焖鸡,吃得他嘶哈嘶哈的。吃到后来,钱墨管服务员要了一个小碗,把鸡肉从铜锅里夹出来之后,又在清水了涮了一遍,才入口。
虞靖西:“要不撤掉重新点个微微辣吧?”
“不用不用,是好吃的。”
虞靖西没有再说什么,找服务员过来给钱墨点了份泡鲁达。泡鲁达是种冰的甜点,主要成分是椰奶和西米,能解点辣。
两个人慢悠悠地吃了一个半小时。钱墨吃得肚子都鼓出来一块。
回家的路上,钱墨开了窗,把手臂撑在上头。车子行驶的时候,风从外面灌进来,上海夜晚的灯光璀璨,把他的脸也照亮了。他说:“以前有一天,忙了很久的一个项目结案了,那天正好还是发薪日。那个月奖金特别多,我奖励自己去吃了顿好的。回家的时候,公交上没有什么人,我坐在最后一排,风像现在这样吹进来,很舒服。我看到外面大楼上的灯光,在想要努力多久上海才会有我的立足之地。那个时候肚子也很撑,和今天一样,我就点了一支烟……”
“然后呢?”
“被司机骂了,”钱墨笑起来,肩膀小幅度地抖动着:“哎呀,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居然在公交上抽烟,可能是吃多了脑子供氧不足吧。”
“你要是想,现在可以抽一根,我不骂你。”
“没事,我已经够高兴了,用不着抽烟。”
钱墨想,他现在在上海已经有立足之地了,展望未来的时候自然也不必感到怅惘。
回家之后,钱墨研究了一下四件套的洗涤说明,上面明确说不能机洗,便把它们丢进浴缸里踩了几分钟,捞到盆里随便压了几下,就湿漉漉地挂到了阳台上去。
康康过来冲他摇尾巴。
“乖,一会就带你出去。”
两人一狗一起下楼溜达了几圈,月亮高高地挂着。这真是一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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