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亮一噎,不知道怎么反驳,又更生气了:“不用你教育,哥宝男!”
郁启非:“……”什么奇奇怪怪的名词出现了。
“好吧。”郁启非把戒指放到他手里,“我先回去了,你想开点。”
再度经过门口时,两个室友还在那坐着,郁启非冲他们客气地笑了一下,正要进门,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叫他:“小非。”
郁启非心里暗暗激动了一下,陆惟来得真快!
“聚会结束了吗?”陆惟走来时踩着餐馆门口的光,出于习惯,伸手摸了摸郁启非的脑袋。
郁启非蓦地想起那句“哥宝男”,忽然觉得那也不算骂人,而是名副其实。
“嗯,我跟同学说一声。”他匆匆又进了餐馆,有几分迫不及待地意思,不到半分钟就连人带着书包一起出来了。
这是他们一整个星期里的第一次见面。
两人的家离学校不远,但仅仅这么点距离,都让他们觉得有些长了。
陆惟也不想做什么额外的准备,进屋就先扒了郁启非的裤子,后者才刚脱了一只鞋,毫无准备,就被陆惟抱着双腿举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陆惟帮他脱掉鞋袜,又将褪到膝盖的裤子彻底扒了下来。
到这份上,郁启非基本也把心理准备做全了,陆惟隔着裤子布料顶过来的时候,他正乖乖不动。
陆惟:“要吗?”
郁启非觉得好气又好笑:“你都快给我扒光了,不觉得这句话有点多余吗?”
陆惟看着他只敞开一半的上衣:“还差一点。”
难得的好夜晚用来温存,就显得怎么也不够,郁启非最后是因为汹涌的困意睡过去的,睡的时候陆惟与他还亲密着。恍惚中感到有人吻了吻他,轻声说“晚安”。
陆惟也累得够呛,导致第二天郁启非没能闻到早餐的香味,倒是先闻到了没来得及处理的腥味。
他还躺在陆惟怀里,后者睡得很沉,郁启非没敢把他吵醒,就这样仰着头看他的脸。
或许是在睡梦里比较放松,平时那股成熟劲儿不那么明显,多么几分柔和气。这么一看,才觉得陆惟也就是个刚步入二十的青年人,旁人在这个年纪大抵还没有走出学校,透着不经世事的天真与青涩,而陆惟却总是能给郁启非留下些稳重得滴水不漏的印象。
男朋友很辛苦。
这么想着,郁启非觉得自己也该承包一顿早餐,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谁知陆惟觉得怀里一空就立刻睁开了眼睛。
郁启非无奈地把手贴上他的双眸:“别睁眼,你现在正在熟睡。”
陆惟配合地装睡。
郁启非给他排戏本:“再等半个小时,你再悠悠转醒,然后惊讶地发现男朋友不在身边……”
陆惟大概猜出他想做什么了,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捣鼓的声音。
陆惟很想按照剧本就这么睡着,可是外面的声音虽然细小,却像羽毛一样勾得他心痒,让他忍不住地去关注。
平时根本不吃早餐的他居然开始感到饿了。
郁启非煮了虾粥,炒了盘鸡蛋,又翻出一包海带丝当作小菜。
他去叫陆惟的时候,发现陆惟还躺在床上装睡,但是被单床单都已经换过了。
郁启非半撑着身上趴在他上方,朝他的嘴唇吻了过去,刚接触到,便有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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