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这在下面的那位跟小叔睡了,这得怎么办?”
顾樾听着这句话,倒是认认真真得思考起来了,“那肯定是要把两个人能浸猪笼得啊!”
“那要是是这个在下面得他夫君亲自将自己得兄弟给送过来得呢?”
顾樾听懵了,“这他娘得自己给自己戴的绿帽那能怪谁?”
“那你说,那天晚上,你们家殿下金蝉脱壳的时候,是让他兄弟去杀的人还是让他兄弟回来跟我睡的觉?”夙凤见人傻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下绊子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家殿下在你睡觉之后,才把他找过来,然后把他给绑在了椅子上,到凌晨的时候,才让人给解???”顾樾对上夙凤那似笑非笑的脸时,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啊!胸口疼,背上的箭伤也疼,他需要好好休息!
“继续说。”夙凤笑眯眯的看着顾樾。
顾樾翻了个身,“祖宗啊,我刚为我家殿下从鬼门关抽出一只脚回来,你能不能放了我啊!”
“行,你好好休息,我去给那个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家伙弄解药去。”
顾樾连忙从椅子上翻身起来,“等会,你说,你抓的是殿下的????”
“是啊。”
“赶紧放了!”顾樾沉脸,“殿下知道吗?他允许你这么做吗?”
“他晕了,太医说,要是再不解毒,就毒入肺腑了,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就在乎他。”
顾樾听着这翻话,这手微微的松开了点,看着夙凤离开的背影,这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等夙凤去了自己八百年都没有去过的府邸的时候,看着那个已经醒了但是被绑在椅子上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人,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友好的笑容。
“知道我抓你来干什么么?”
“你???你是不是???”
“容玉是你哥还是你弟?”
白衣人怔了怔,“是弟弟。”
“所以,你们两个出来一个,准备干什么?”
“这自然是夺位啊!”
听着白衣人的理所当然的声音,夙凤嗤笑,“说准确点,就是他帮你夺位吧。”
“这难道不应该吗?我是长子,他是次子,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你的你不知道自己去拿?”夙凤看着那张和容玉一模一样的脸,拿着旁边的面纱将白衣人的脸给捂住了,“就这么说话,你能联系到你们的人么?”
“联系不到。”白衣人将头一扭,一副宁死不说的样子。
夙凤站了起来,那本来自带桃花的眸子,扫了眼白衣人之后,看了眼旁边的炙予,“找个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将这个人给藏起来,等他什么时候愿意联系自己的人了,就送消息出去,顺便告诉一下太子妃,这解药送过来之后,我要确认了容玉吃下去之后,没事了,才会放了这个他。”
“夙凤!”
“哟,不错,还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叫什么?”
“容朔。”容朔一顿,又开始暴跳如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把我放了,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容玉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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