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些了。”
苏怀锦敏锐的察觉到周围温度的下降,听着赵宣亦一字一句仿佛牙缝中钻出来的话,立刻知道不妙。
但他也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觉得那个女人比苏府还重要呢?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啊!!
实在不想再遭遇无妄之灾的苏怀锦调动全部的脑细胞,想着该如何在不崩人设的情况下,委婉的说明一下自己并没将那个女人放在心上。
但不等他想好该如何说,赵宣亦已经悠悠的吐出下一句话:“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更舒服,我们今天就来试试好了。”
苏怀锦第一反应是,发烧的时候里面真的舒服吗?
系统冷冰冰的陈述:“你可以把手塞到热水里试试。”
苏怀锦反驳:“那怎么能一样。”
系统:“怎么就不一样了,我可以帮你把温度调节成一样的。”
苏怀锦一本正经的说:“水是水,菊花是菊花,算了,和你这种没有身体没有吃过肉的机器说也没有用。”
系统深深感觉到自己被侮辱了。
没有系统搭理的苏怀锦只得专心致志的和赵宣亦飙戏,他惊恐的看着赵宣亦,声音发颤的呵斥道:“你敢!”
赵宣亦的眼神像是饥饿许久的狼,正专注的审视着面前柔弱的小褥子,思考着该如何将猎物撕成粉碎。
他伸手抚摸上苏怀锦苍白的唇,用指尖轻轻地刮了一下,眼中似有沉沉雾霭:“为什么不敢,昨天只是开胃菜,本想过几天再做更有趣的事情,但既然阿锦这么迫不及待,我也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暖融融的鹅绒被褥中,苏怀锦将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整个人缩在床脚,龙床周围,只能瞧得见金纱朦胧的帐幔从床顶垂直落下,让龙床中的一切风景朦朦胧胧。
赵宣亦随意的脱掉脚上的鞋子,一点点逼近像是躲藏在地穴中如同小受一般惶恐不安的苏怀锦。
角落的纤瘦的那个人,将厚厚的被子裹在身上,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仿佛这样就不会被瞧见,也不会被抓去一般。
赵宣亦注意到被子下方被裸露出来的脚,那是一只比女人还要漂亮秀气的脚,沿着脚踝网上,细白的小腿上还残留着昨夜里青青紫紫的痕迹,在那雪白晶莹的肌肤上,如同缠绕着生命力往上不断生长的藤蔓。
赵宣亦稍稍一用力,就将竭力躲避在床脚的人拽出来抱在怀中,身上的被子被迫滑落下来,露出雪白泛着光泽的无助的身体。
“不…放开我…”
发烧的人身上没多少力气,挥舞推拒的双手像是欲擒故纵,赵宣亦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在附近脆弱的肌肤上,轻声笑道:“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嗯?”
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夜晚。
细细碎碎的乐曲声从紧闭的门窗中钻出来,仿佛一个美妙的迷梦。
守在门口的赵公公和一名小太监安安静静的躬身而战,听到这声音,那赵公公面不改色,可那看起来年纪很小,入宫还未太久的小太监却是满脸震惊。
他错愕的看向赵公公,正想开口,门里再次飘来带着啜泣的沙哑声音。
“…不…不要了…赵宣亦…”
小太监;“……”
小太监吞了吞口水,很想张口问赵公公他是不是听错了,但没等他出声,一旁的赵公公已经目光锋利的瞪了他一眼,小太监打了个寒噤,立刻咽下想要说出话,装聋作哑的继续守着。
“还不答应吗?”喟叹的声音再次钻出来。
苏怀锦长睫颤了颤,像是蝴蝶被打湿的羽翼,无法再煽动翅膀往上飞,无助又可怜。
青年雪白的面颊上残留着泪痕,闪烁着水光的眸子随着这道声音稍稍晴明了许多。
他的嗓子使用过度,声音沙哑不堪,在对方一次又一次的逼问中,终于不负重荷的开口:“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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