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也去拐一个手下吧?”太宰治眯起了眼睛,总感觉这个方法会比较实用,总是把工作推给中也那只蛞蝓的话,对方来找自己算账的事情也很麻烦,还是靠自己发掘一下,顺便给港黑召集一些合适的人选,“森先生前几天还说人手不够来着……”
“太宰老师?”泽田纲吉微歪头,他感觉太宰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下意识唤道。
“怎么了?”没有兴趣去矫正泽田纲吉的称呼,太宰治转头看向泽田纲吉,目光移动,落在了里包恩的身上,两个人交流了一个眼神,又自然地错开了目光,“你不是彭格列的十代目吗?一直跟着我真的可以吗?”
“没事的,”无视掉里包恩在耳边说的话,泽田纲吉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样子,也不太适合做什么黑手党……相比之下,我现在更想要一直看着太宰先生!”
“……你之前说过了吧,‘还活着’这句话,”太宰治顿了顿,眯起了眼睛,他就这样注视着泽田纲吉,将对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收入到眼底中,“十年后的我,死了对吧?而且死亡的原因是和你有关的。”
“诶?”泽田纲吉没有想到太宰治会这么直接,他的记忆被太宰治的一句话重新调了出来,微抿嘴,心情明显有些低落了下来。
“我是不容易死的人,就算怎么自杀,怎么追求着死亡,也不会轻易死去,”平静地讲述着事实,太宰治的眼中没有任何的光芒,他对于这个现实没有任何的怨言,却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任何开心,或者说,偶尔他还会觉得这实在是太过于无趣了,“无论是什么东西,得到了也会失去,包括死亡,就算曾经感受过死亡的韵味,也会在霎那间与死亡隔绝。”
“与死亡隔绝?”泽田纲吉睁大了眼睛,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太宰治,如果与死亡隔绝,那么太宰治又为何会死掉呢?为何会在十年后的战斗中,真正的死去呢?
伸出手,太宰治迟疑了一下,手掌还是放在了泽田纲吉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声音放缓了些许,甚至带上了些许的愉悦:
“十年后的我,一定是心甘情愿地离去吧。终于追求到了想要的死亡,终于可以从这个充满了黑暗与泥泞、肮脏透顶没有任何希望的世界里彻底脱离,太过于幸福了吧,十年后的我,真令人羡慕啊……”
他如此说着,语气雀跃,似是很开心的模样,脸上的神色却是百般交织的复杂,明明是在笑着,却像是在哭着。
太宰治的鸢色双眸中的暗色越发的深了,无尽的暗色吞噬了所有的光彩,连带着所有的一切,都尽数淹没在了那泥泞的黑泥之中,无法挣脱,亦无法得到解脱。
“真是太幸福了啊……可以死亡什么的……”缓缓地抬起了头,太宰治注视着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发出了笑声,那笑声像极了婴儿的泣声,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所思所想。
“不,不是这样的啊,太宰老师!”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泽田纲吉抓紧了太宰治的手,紧紧地握着,橙色的双眸中闪烁着漂亮的光彩,一如他自身的耀眼。
“难道不是吗?”太宰治停住了大笑,他低头看向泽田纲吉,无视掉对方紧抓着自己的手,注视着泽田纲吉的脸,他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淡淡地说道,“我就是这样的人啊,泽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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