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报告,到时间就下了班。
第二天再来警局的时候看见顾惊蛰躺在外勤办公室的沙发上睡得人事不省。
一条腿和一只手臂还搭在地上,翻个身就会掉下来。
“醒醒。”梁双推了推他,“你不要以为Alpha身体素质强就不会感冒。”
顾惊蛰揉了揉眼睛打折哈欠坐起来。
“查的怎么样了?”
“哈啊……”顾惊蛰又打了个哈欠,看着梁双发了几秒钟的呆,甚至于梁双感觉自己都看见顾惊蛰似乎已经冒出泡泡来了,“没什么进展……我们的特情也能力有限,没有那么快找到这种地下交易的暗线的……就我们所知是有人在向一些酒吧等等的地方提供诱导发情剂,但是上家没找到,总之可能得做好牵扯出别的大案的准备。”
梁双点点头,“起来开窗通通风,你们办公室的味道真难闻。”
“啊?”顾惊蛰一愣。
“各种各样的信息素混着人肉味。”梁双说话的时候皱起眉头,似乎十分嫌弃。
顾惊蛰呆愣愣的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人肉什么味?你吃过?”
梁双的眼神从嫌弃变成看傻子,顾惊蛰砸吧砸吧嘴,这会似乎是睡醒了。
“我错了。”
顾惊蛰认怂,然后熟练的从沙发底下掏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成堆的一次性牙刷牙膏里拿了一包出来。
“外勤的痦子要补了啊……”
梁双没理他的碎碎念。
“诶?对了……你怎么来外勤办公室了?”
外勤办公室经常混合着汗水和泡面的味道,梁法医其实不喜欢到这里来。
“问问进展。”梁法医说,“毕竟如果市面上流通着诱导发情剂的话还是件挺危险的事情……这是死人了,没死人的呢?强制发情强制标记这种事情和强奸案一样,很少会有人报警,受害者多半会自己去医院偷偷做摘除标记的手术,还不一定去正规医院做。”
梁双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如果他们连报警都不敢,那我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他们愿意做标记摘除手术,愿意做堕胎手术,都不愿意来警局做性侵鉴定?”
梁双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直直的看着顾惊蛰,这让顾惊蛰觉得似乎一切都是自己的过失一样。
顾惊蛰似乎是被稳住了,他挠了挠头。
显然梁双似乎发觉了对顾惊蛰发问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总之……要是诱导发情剂的事情有进展了通知我,缴获的药剂我需要一些提供给医学院做研究。”
“好,我可以先去刷牙了吗?”顾惊蛰举起牙刷晃了晃。
除了尸检办案和做伤情鉴定以外,刑警队的法医偶尔还会借给交警大队做尸检,但是平时的时间其实还是在办公室里做书面工作。
有时候回回学校去做点科研搞点讲座,尤其是梁双这种在法医系成为历史人物的人,会经常被作为优秀典型请回学校去。
作为风毛菱角的Omega,梁双经常会被提及。
也就是梁双正式成为市局法医主任后,成了很多学医的Omega崇拜的偶像。
梁双家里事很常见的AO组合家庭,父母是同事,工作中认识的,因为父母都是医生,工作一直都很忙,梁双从小就很能照顾自己,也很自律,可以说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而且分化这件事情对于他老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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