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队!”
声音是在别的房间,顾惊蛰从卧室出来,发现声音的来源在斜对面的房间,从外面看似乎是书房。
顾惊蛰从人群中走过去,看清房间里的画面时他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院长挂在屋顶的灯上,吊死了。
“怎么回事……”顾惊蛰回头去问其他警员。
“人……还需要抢救吗?”警员问。
吊着的院长嘴唇青紫眼睛半睁手臂双腿自然下垂,绳子套在他脖子上,看起来不像是有救的样子。
“已经死了。”顾惊蛰叹了口气。
“顾队!你看这里!”
似乎有人在书桌上发现了什么。
顾惊蛰先挥手叫人给局里打电话让勘察队来人,自己则掏出手套戴上走了过去。
警员发现的是一张写满字的信纸,工工整整的摆放在书桌上,还用笔和笔筒压住了角,顾惊蛰并没有拿起来,而是直接看了起来。
“认罪书……”
顾惊蛰念出标题以后就面色凝重起来。
顾惊蛰迅速读完了信上的内容,深锁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
“怎么会这么简单……”顾惊蛰喃喃自语,“……不可能是这样的……”
桌上的东西顾惊蛰没有再动,他让外勤都退到外面去,自己留在客厅里等勘验。
梁双接到通知的时候也很意外。
外勤出去最多带个手套和物证袋,梁双还真怕他们破坏现场。
等梁双带的法医助理和痕迹到达现场的时候门口的外勤已经没剩几个了。
顾惊蛰把他们大部分都派出去了,只留了小姚还有三个打下手的。
痕迹进去拍照,顾惊蛰就先退了回来。
“什么情况?”梁双问。
顾惊蛰摇了摇头。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死了,我估计是他老婆孩子刚走他就死了,我觉答应是自杀,但是……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势力,我们刚查回孤儿院,刚查到车,他就畏罪自杀了,财产还都转移给了老婆,不可疑吗?还有……蒲苗宿舍楼的管理员也联系不上。”
“畏罪自杀?”梁双看向书房,开着的房门里能看到还吊在登灯上的院长。
“你们他们家的面积,这房子不小,地段也好,他孩子读着最贵的学校,他老婆不工作,但是房间里的衣服包看起来不便宜……”
“我懂你的意思,一个孤儿院的院长怎么会这么有钱。”
“是啊。”顾惊蛰叹了口气,“他还留了封遗书,我看了,他在遗书里认了罪,他说是他安排蒲苗参加活动,也是他性侵杀害蒲苗的。”
“这么简单?”
顾惊蛰点点头。
“可他为什么要自杀?这个案子即使抓到他……也判不了死刑,他没必要寻死,还把妻儿送出国……”梁双皱眉。
“我必须拿到搜查令,我一定要回到孤儿院里去查……那个基金会一定有问题。”
“顾队,现场勘验已经好了。”
两人说这话时痕检已经完成了工作。
大家先合力把院长放了下来,梁双现场勘验了一下初步定为自杀,同时也看到了院长的认罪书。
“拿回去做笔记鉴定。”顾惊蛰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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