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雌虫,虽然说是云峰的雌父,但也是住在了洛离的家里,虽然自己清清白白的,但被误会也在克里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没想到第一个误会自己的居然是李景,是这个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转身就把自己给卖了的李景。
他从前自以为了解李景,这次的事情被狠狠打了脸。
他以为李景是了解他的,这次也被毫不留情的打破幻想,打破了对李景抱的最后一丝希望。
因此他不解释,相不相信跟解不解释无关,不相信的话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况且,他不必对李景解释。
可这副低头不说话的样子落在李景眼中就是默认的意思,他觉得克里是在无声的反抗自己,宁愿跟洛离也不愿跟着自己。
怒到极致便是平静了。
李景靠在门的一侧,盯了克里一会儿,面色阴沉不辩,地下室阴暗潮湿,克里觉得有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许是地下室太过潮湿了,克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李景忽而笑了出来,嘴角勾了勾,轻声的温柔的朝克里招招手,说:“过来。”
克里猛然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景,察觉到他没有一丝一毫开玩笑的意思之后,又低下了头,眼眶不自觉的带了一点红。
喝了抑制剂的雌虫浑身无力,连翻身都没有力气,更别说站起来走路了。
克里扶着墙想站起来,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好跪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地,身子刚躬起来了一点又因为手腕使不上力气而瘫在地上。
他自嘲的无声笑笑,无论皇帝还是李景,左不过都是一样的,都是屈辱亵玩罢了。
克里不再挣扎,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挪动,速度比蜗牛快不了多少,才不过转个方向的距离就出了一身汗,脸上也是。
洛离意识模糊,分不清他脸上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但他知道,克里刚刚哭了,无声的哭了。
克里本来正对着洛离,此时刚就着爬的姿势朝李景转过去,忽而听到身后洛离咳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今日来的目的,紧接着便敛了敛眼眶的泪珠,便朝着视线里那双军靴爬去。
短短的一段路却用了十分钟,这十分钟像凌迟一样将克里的心一刀刀的割开,将年少的回忆一点点隐藏,情谊,终究比不上权势。
或者说连那一丝情谊都是因为权势。
克里爬到门口便不动了,等着李景下一步的刁难。
李景蹲下身子用手指挑起克里的下巴,将他那双还有些红的眼睛露出来,手指无意识的加大了力度,克里的下巴很快就出现了红印,跟那双眼睛倒是相配。
李景松了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克里,说:“我说过,不触碰我的底线你才能不当俘虏,所以别逼我。”
说完不等克里回话便重新弯下腰将克里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没想到出来的时候正碰到原石,后面还跟着原途,絮絮叨叨的紧跟着。
原石正不堪其扰,他皱着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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